2009年2月25日星期三

从名家小说看女英雄斩首的全过程

从名家小说看女英雄斩首的全过程

囚女

现在活着的中国人很少有亲眼目睹斩刑的了。一般小说和影视中女英雄斩首的过程又常只是走过场。要重现女英雄处斩的情景只能从女英雄遇难小说中找了。以下列出四位名家的精采作品,供网友欣赏。(因篇幅限制,略有取舍)


关东女侠

石砚

(日军斩杀关东女侠玉环的情景)


几个鬼子过去把玉环从车上解下来,不容分说就把她的旗袍当胸扯开撕成了碎片,然后又撕烂了她的小白背心儿和花细布裤衩,剥得一丝不挂地捆了起来。雪白的肉体被绳子一勒,更显得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在那小屋里的时候,素芬从没发现玉环有这么美。玉环没有挣扎,只是直直地站着,挺着高耸的酥胸,眼睛里微有些湿润,嘴里仍然继续着她的叫喊。她被拖到空地中间,两个鬼子想按着她跪下,玉环抵死不肯,按下去又站起来,按下去又站起来。一个鬼子军曹拔出战刀走过去,把刀刃冲上放在她的两腿间:“你的,跪下!”

她扬着头,盯着那鬼子的眼睛:“姑娘上跪天,下跪地,跪父母,跪神灵,就是不跪小日本儿!不就是死吗?姑娘不怕,姑娘是英雄好汉,宁可站,决不跪着生!”

“八格!”那鬼子气得没法儿:“你们的,脚的捆上,捆着跪下。”他想把她捆成跪着的姿势。
“小鬼子,你们捆得了姑娘的身,捆不了姑娘的心,姑娘决不会给你们下跪。”一边说着,玉环一边拚命地扭动着身体乱踢乱咬,四、五个鬼子都按不住她。

“你的,关东女侠?英雄的!”旁边过来一个二道杠的鬼子军官,他叫那个军曹把刀拿开,然后对玉环竖起了拇指:“我的,军人,佩服!你的,站着地,可以。”然后,他退开几步,向那个军曹示意可以行刑了。那军曹双手握着刀,想绕到玉环身后去,玉环把眼睛一瞪:“用不着,姑娘不能从背后挨刀。”

那军曹站在她面前,握刀的手微有些颤抖,他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却难以面对那双逼人的眼睛。

玉环看着那军曹,嘲弄地笑了笑,然后甩了甩披散的长发:“来吧,还等什么?”

那军曹举起了刀,素芬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玉环却象没那么回事儿似的,只是用最后的机会说道:“十三个,哈哈,马车轧罗锅儿——姑娘值(直)了。”

军曹的刀挥了过去,不是砍向脖子,因为她站着不好砍,所以他是斜着劈下去的。军刀从玉环的左肩砍进去,由右腋下出来,砍断了右臂。人群惊呼了一声,玉环却没有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个赤裸裸的女人倒了下去,人头同半边肩膀落在离身体二尺来远的地方,由于绳子并没有被砍断,所以两半截身子也没有离得太远。

血,血呀!从那没了头的身子里蹿了出来。由于体腔内的压力,被切去一块的肺叶和心脏从刀口那里被挤出来。那心火红火红的,还在不停地跳着。她的眼睛仍然大大地睁着,脸上带着胜利者才能有的笑意,嘴唇还在动,素芬知道,她一定还在说:“十三个,赚了!”


廖观音之傻儿

石砚

(四川女英雄廖观音被斩首情景)


看杀廖观音是成都人的一件大事,不仅因为杀女犯是很难得一见的事情,也不仅仅因为这个廖观音是个十分美貌年轻的女人,最主要的是她曾经带着红灯照杀进成都,差一点儿就把府衙给端了。官府给她定的罪名是造反谋逆,按大清的律法,造反谋逆应该是活剐。

按照活剐的程序,女犯人要事先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反剪了双手,骑着一架木驴,然后用破锣破鼓开道,游遍城里的大街小巷示众,然后绑在法场那高台的木桩子上,先割了两只奶子,再在两肩两腿上一小块一小块地割肉,接着剜了下身儿,直割到九十九刀,再当胸一刀刺死。大家都希望能来这样一个活剐。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光绪爷早几年就传昭废止了凌迟刑,现在不管犯多大的罪过,都只有斩首一种死刑了。

远处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破锣破鼓声,人群马上变得兴奋起来,他们知道,这是为女犯游街的队伍开道的锣鼓响,听见这声音,就意味着很快就能看见廖观音了。那锣声进了校场,人群中一片失望的叹息声:“唉!还是砍脑壳喽。”因为砍脑壳用不着脱裤子,也用不着骑木驴。

锣声越来越近,傻儿看见了那刑车。因为人群的遮挡,刑车是人推的还是毛驴拉的看不清,只能看见车上立着的一根足有一丈五尺高的木竿子,廖观音就被反绑在木竿子的最上端。那女人果然光着上身,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红裤子,露着半截儿粉捏一样的白肉,赤着的两只白嫩嫩的脚丫紧并在一起,踩在木竿子半腰的一块比一只脚大不了多少的木块上,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她的两手被反剪在背后,赤条条的上身儿被绳子十字插花着绑在那木竿子上,腰间和膝盖那里也用绳子勒了一道。两只茶碗一样圆鼓鼓的奶子勃勃地挺着,又给那交叉的绳子一勒,显得十分突出,随着木竿子的摇晃,那两颗奶子不停地乱抖。

她的腰很细,看上去应该也很柔软,裤带似乎是被人故意解松了的,红裤子滑落下来,松松地卡在胯上,细细的腰部曲线特别明显,露着圆圆的肚脐儿和下腹部雪白的肚皮,甚至露出了多半段腹股沟儿。左边的裤腿儿有一个大三角口子,露着巴掌大一块粉白的大腿。这是衙门里那帮衙役通常的作法,一般砍头的女人不脱裤子,而如果是曝尸,则大都希望让女犯的下阴也暴露出来展览给人们看。法律上禁止行刑者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把女犯的下身儿脱光,就象是斩首这样的刑法,但如果是犯人自己,或者其他意外事件把裤子弄掉了则不受限制。所以,他们故意把廖观音的裤带松开些,让裤子自己卡在胯上,这样她在游街的时候,或者行刑前绑缚手架着她们脚不点地地走动的时候,裤子就很有可能自己掉下来。

虽然廖观音一直面无惧色,嘴里也哼哼呀呀唱着什么“灭清妖,杀洋狗”之类的曲子,但傻儿还是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怪,脸红红的,两条大腿不停地夹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旁边那群人都还在议论,那木竿子太高,廖观音绑在上面,离这五尺高的台子还有一人多高的距离。人们都希望那姑娘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能够用跳的,他们都知道依她的武艺能够作到,他们只是希望她那被解松的裤子能在蹦跳时掉下来。台子上已经站了四个强壮的大汉,廖观音的古怪表情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便一边笑着,一边低声议论起来。原来这几个人猜测廖观音那样奇怪的表情是因为她憋不住尿了。 原来,天还没亮,廖观音就被从死囚牢中提出来,剥光了上身儿,露出奶子来绑了,又在她两颗红红的小奶头上用细丝线拴了两个小铜铃来游街,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时辰了,尿液早已把廖观音的膀胱撑得硬硬的,使她的肚子使劲鼓着,但她仍然强忍着不肯当众尿出来,离午时三刻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而对廖观音来说,这半个时辰无论对她的膀胱还有她的毅力都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车到刑场,几个壮汉搬了几把大椅子,放在那囚车的前面车底板上,然后有两个人爬上去,将廖观音身上固定用的绳子解开,扶着她从上面跳到椅子上,再从椅子跳到车底板上。廖观音真的是一路跳下来,但也许是因为她武功深厚,那动作十分轻灵柔软,所以那裤子却只是坠得更靠下一些,尽管已经露出了小腹下一撮黑毛,裤子最终依然卡在她的骨盆上没有掉下来,人群中传来一阵惋惜的唉气声。 廖观音被搀到台子最后面立着的那根粗木桩前,背靠着木桩立着绑在上面,静静地等着行刑的时辰到来。她不唱了,脸上依然毫无惧色,但傻儿却从她微蹙的眉头和不时扭动的骨盆看出她实在有些憋不住了。

……廖观音的裤子被一个观众用铁丝钩了下来,她那本来因为憋尿而胀红的小脸变得更红了,她知道,人们的目光已经齐刷刷地集中在她那粉白的玉臀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羞怒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向那站在近处的一个衙役低声说话,求他帮她把裤子提上来。那刽子手十分高兴发生的一切,兴灾乐祸地告诉她,在法场上,只有帮犯人脱裤子的,没有帮犯人穿裤子的。她说,自己的裤子是被人拉下去的,他却说,律条上只限制行刑者脱女犯的裤子,不限制旁观者,而且,她没有证据证明裤子不是自己掉下来的。他还说,既然她的屁股已经露出来了,还穿着裤子干什么。说完,居然走过去蹲下来,干脆把廖观音夹在腿上的裤子给撸下去,从她的脚腕上给彻底脱下来。成都的人们终于如愿已偿地看到了一个寸丝不挂的廖观音。 彻底没了遮挡,廖观音好羞了一阵子,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她又低声招呼那个衙役……要求他把她被脱下来的裤子给她卷成一卷夹在大腿中间,她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尿得哗哗啦啦的,这个要求他好象倒挺欣赏,便当真那样作了。

那裤子塞得十分靠上,紧紧顶住廖观音的下面,把那地方挡得严严的,她也显然非常在意地紧紧夹住那裤子卷,然后便扬着个头,脸上一副古怪的表情。那条的裤子的颜色慢慢变得深起来,她那鼓鼓的下腹也慢慢消下去了。这憋了整整一上午的尿实在不少,那样一条裤子全湿了不算,还从下面滴滴哒哒地往下流,在廖观音的脚下汪了一小片儿,好一会儿才渗到台面的木纹里。

看见廖观音放尿,台下一版喝彩之声,不过廖观音对那些难以入耳的议论仿佛已不在意,轻轻分了一下双腿,让那裤子自己落在脚下的台子上,湿乎乎的裤子发出“叭唧”的一声响,然后她又迅速地并拢了两膝,好把自己的阴部尽可能藏起来。刽子手找了根小棍,把那裤子扒拉到一边儿,在她脚下就只剩了一片水印。

肚子里有尿的时候,尿吧,当着这么多的人,不尿吧,又实在忍不住,使她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一放出去,廖观音顿时轻松了许多,又挺起胸脯,继续唱起她的曲子来。
刽子手戴领爷上了台,把披风一甩,抽去红布套,亮出那一口宽大锋利的大刀来,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刀口,听着那清脆的响声,脸上一副十分满意的表情。廖观音看见,丝毫无动于衷,依旧唱着她的曲儿,胸脯挺得更高了。

两个衙役过去把廖观音从那木桩子上解下来,搀着她的两条胳膊来到台子的正中间。把廖观音扶到台子中间,按着她跪倒,并特意用脚插进她两脚间,硬是让她把腿分开了。廖观音知道自己即使是反对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而且,即使那些人想当众玩儿她也并不违法,因为她是犯了谋逆大罪的女犯,她只是红着脸对那衙役,也是对扒在台边等着看的人呸了一下,便任自己的两腿被分开,展露出了处子的生殖器。

一个搀人的衙役声对廖观音说了些什么,廖观音红着脸,起初是摇了摇头,然后那衙役又补充了几句,廖观音便没再反对。傻儿离得近,耳力又好,听出那衙役的意思是说,要用东西把廖观音的肛眼儿给堵上,廖观音自然是反对的,那衙役随后告诉她,人的脑袋掉了,身子还会活一会儿,那时候,十个人有五双会控制不住大小便失禁。廖观音方才已经是放过尿的,但大便却还在肠子里,其实她大概已经感到一点点紧迫了,虽然堵屁股会很令她耻辱,但当众排便只怕更难堪,所以便不再反对,再说,即使反对,自己也已是柙中之虎,人家还不是照样可以动粗的来硬的。那衙役从衣服里掏出一条一尺来宽的白绸子,听他说是从她身上解下来的裹奶布。廖观音自己跪坐下去,然后向前伏下身,让自己跪成一团。傻儿见两个衙役蹲下来,其中一个显然是用双手趴开了廖观音的屁股,另一个人把那白绸子一点儿一点儿地给她往屁眼儿里塞。那姑娘一直把头埋在自己的两膝中间,傻儿看不出她的表情,却可以听见她嗓子里发出极低的吭哧声,看得出那感觉十分不舒服。想到这么著名的女英雄被男人扒屁股,还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傻儿的下身儿就一阵儿一阵儿地抽搐,看到站在台后的那些观众显然十分高兴,傻儿却又嫉妒得不得了。

廖观音重新跪起来的时候,傻儿从她的两腿之间看到了刚才的成果,因为那白绸子太长,没有完全塞进去,有大约三尺来长的一段从廖观音的屁股中间拖到台子上,活象一条白色的尾巴。

两个搀人的衙役让廖观音跪直了身子,微微低下头,把脖子伸长。她照样作了,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场中本来嘈杂的人群突然之间安静下来,看着戴领爷的刀举起来,很多人吓得闭上了眼睛。傻儿家里开肉铺,大人杀猪的时候经常叫他打下手,所以胆子比较大,他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衙役从廖观音身边走开,看着戴领爷的刀挥过廖观音的脖子。 只见那刀光一闪,廖观音美丽的头突然离开她雪白的长脖子向前上方飞起,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离台边只有一尺多远的地方,一腔子鲜血带着“扑哧扑哧”的声音,象个喷泉一样从没了头的脖腔子里蹿起来足有五尺高。她在那里直直地跪了好久,然后晃了几晃,“咣当”一下子仆倒在台子上。见那尸体一倒,不等血全部流完,傻儿就又冲了回去,重新抢占自己原来的位置。 那颗美丽的人头就在他的眼前,脸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珠慢慢地转了一小会儿便定住了。只见她腔子里还在向外流着血,本来粉白的一身肉变得有些苍白,两只捆在背后的纤纤玉手漫无目的地作着抓握的动作,两只脚用力蹬着台面,仿佛要将肩膀扎进地下似地乱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砍完人的戴领爷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廖观音身后几尺远的地方,一手拄着刀,十分认真地看着眼前垂死挣扎的女尸。他仿佛十分满意女犯的姿势,在那女人高翘的屁股上盯了好半天,这才过去在廖观音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脚。廖观音向旁边一歪,泥一样侧倒下去,双腿仍然胡乱蹬踢着,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快流净的血从腔子里一股一股地冒出来。人们大都没有想到,一个没了脑壳的身子还能活那么长时间,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她才慢慢停止了挣扎,腿上的肌肉仍然抖了许久才彻底死去。


烈女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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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斩女匪鲁美凤的情景)

转瞬过了一夜.次日民众听说要将刘玉珮正式开剐,并有两名美貌女匪斩首,早就在街徬挤满了人.行刑队伍照例是一队士兵开道,然后是几个袒胸露腹,手捧鬼头刀的刽子手.再后是两辆囚车,跪着两个年青美貌女子,俱是五花大绑,身上除了下身一条寸来宽的遮羞布外,完全是赤裸的. 这两名女匪都生得十分健美,又被小心洗剥得干干净净,一身雪白结实的肌肉,被麻绳捆得一块块鼓起来,甚是动人.尤其是一对美乳,被这狠命一扎,直挺挺的向前鼓了起来,显得分外坚挺圆润,看得众人称羡不止.两个女子都背插标了斩字的亡命牌,分别写着女匪鲁美凤和女匪朱碧瑶的名字,还都打了红圈.

那个鲁美凤生得高大健壮,人也十分悍泼,虽被剥得赤条条的,却毫无羞怯之态,昂首挺胸,慷慨激昂的滔滔不绝叫骂: “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金刀鲁美凤便是,行走江湖五年,替天行道.这番误中奸计被擒,今天便要归天.这有什么了不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若教那狗官狗将落到姑娘手中,定将他千刀万剐,以报今日之仇.”她原就是英气勃勃,这一骂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是英姿飒爽,博得众人一片彩声.另一辆车上的女匪朱碧瑶修长苗条,表情沈静,柳眉轻挑,一对凤眼直视前方.任恁众人挑逗淍戏,却只是不言不语,无动于衷,视死如归,仿彿周围发生的一切全都与她无关.
……

今天行刑程序是先斩两个女匪,再凌迟刘玉珮.囚车到得刑场时,已近午时三刻.先将鲁美凤架下来押上刑台,要将她按压跪下.鲁美凤自知死期已到,兼且刚才讲了不少豪言壮语,博得如雷掌声,勇气大增,拼命挣抗反抗.她身高力大,还真不容易将她按跪在地.那个施斩刑的刽子手为人狠毒,也不和她多费精神,取出铁尺来,照着她的小腿迎面骨狠命的两下猛击.只听喀喇一声,竟将两条小腿骨生生打断.鲁美凤无论怎样壮健勇猛,也挡不住这么狠毒的一招,只惨叫了一声,便软瘫了下去.

刽子手却还不饶过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挑开双臂绑绳,将她双腕捆住,向上反折到顶,压得她身不由己的向前跪倒,然后对准她肩部猛击两掌,竟将她双臂卸了下来.那肩关节乃是个大关节,脱位后原已疼痛难忍,又被他将双臂使劲向后一拉,竟将她关节韌带肌肉都活活撕裂.两条结实粗壮的上臂只有皮肤和表浅筋肉还连在躯干上.鲁美凤虽然悍勇強壯,在片刻内被打断腿骨,又被卸了双臂,也痛得头上冒出豆大汗珠,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刽子手也不理会她,只将她跪姿摆好,将捆住双手的绳索缚定在她背后一根矮木樁上,这才用冷水将她喷醒.

鲁美凤经这一阵折磨,己是半死不活,哪还能挣扎反抗,只能低头跪着等死.转账便是午时三刻,一声炮响,监斩官掷下刑签.那鲁美凤确是悍勇过人,听到炮声一响,又挣扎着仰起头来骂道“狗日的,今天对你家姑娘用这毒招.我做了鬼也饶不了你!”她这是忍着剧痛骂的,声音抖动嘶哑,听来十分凄厉可怖.
刽子手也不理她,让下手接过鲁美凤的头发向前猛力一扯.斩首时这一扯甚有学问.扯得好时能将颈椎关节扯开,便于进刀.不能过轻也不能过重.过轻则关节没扯开,进刀时被椎骨顶住,就不能干净利落的将头斩下.以前学艺不精的刽子手,有时一刀不能将头斩下,甚至连割几刀还断不下来,要用小刀才能割下,原因之一便是这一扯没有到位.过重则刀还没下来,头颈已被扯断,也是砸了差使.这个下手与刽子手合作多年,能根据每个人的体格和肌肉强度调节拉力,做到恰到好处.鲁美凤被这猛烈一扯 ,已是死了一半.众人只见刚才还在叫骂的女匪突然停了嘴.

接着刽子手的快刀一挥.一颗美丽的头颅应声从躯干上断下.她的躯干原来被扯得向前倾倒.头一断,失去了向前的扯力,无头的尸体向后一退,一腔热血从颈部直喷出来,足足喷了有几尺高.这股血喷完后尸体才软了下来.但因双手还被栓在木樁上,因此尸体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不能倒地.

今天的斩首乃是斩刑中最重的一种,即梟首示众,便是要将斩下的首级悬挂,号令示众.那下手早将鲁美凤的头发绑了,挑在竿上示众.鲁美凤的双眼依然圆睁,满面怒容,咬牙切齿,煞是可怖,颈部还在不断向下滴血.这边刽子手挑断绳索,那个雪白壯健的尸身才颓然倒地,当下几个下手拖开尸体,用水冲去污血,清理现场,以便继续行刑.


胡教授的日记

Tx0297

(女演员于红娇被斩首情景)


于红娇被绑缚停当后……五个人先后走近娇娇那被捆绑得紧紧的跪伏在地的身体。前面两个长着连鬓的虬髯,身着黑裤长靴,赤膊着胸膛,露出一身体毛,身高体壮,膀大腰圆,铁塔般的人物,每人怀中捧着一把三尺多长、五寸来宽、厚厚的、泛着闪亮青光的大砍刀,一人手中高举着府尹刚刚发下的令牌,另一人拿着一根长长尖尖的亡命斩标,上面清晰地写着“斩女犯于红娇一名”,“斩”字上画了一个红圈,于红娇的名字上还打了个大红的十叉。哦!这一对凶神恶煞就是今天杀人的刽子手……。后面走来的是那两个黄袍衙役,接过那根亡命招子,一人扶住娇娇的身躯,另一人把招子使劲地插入她的后背,可能是捆绑得太紧,斩标又粗,娇娇的肌肤又太细嫩,竟在她的后脊梁上刮出一道紫红的血印,同时娇娇也疼痛得发出一声悲惨凄厉的哀嚎。这一切完成以后,就按住娇娇的双肩,揪住她的头发,仰面抬起了她漂亮的娇首,让她规规矩矩地跪好。这才从中间又走出一个官员,打开一纸告示,对娇娇宣判。

“查常州府台山县女子于红娇,图谋本地乡绅任子石之财产,遂将其害死。经查证,罪行确凿。经刑部审议,于犯红娇不合谋财害命,犯大清律令第七十三条,按律当处极刑。文到之日,着常州府衙即日将案犯验明正身,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宣判完毕,原先的那两个红袍公差又走上来,一人抄起娇娇的一支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押出了“公堂”。后面则紧紧地跟随着那两个持刀的铁塔刽子手,以资护卫。……

在两排皂衣兵丁的护卫下,推过来一辆囚车,这辆囚车和一般小说上描述的一样,上面是一面木枷,下面是一个囚笼。于红娇的身形在女人中算是偏高的,但仍属于苗条纤细的类型,体重不会超过一百斤。所以衙役们打开木枷后,两个红袍公差一人一手掐住她的腋窝,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放进了囚笼,用木枷套住脖子锁好。最缺德的是这个囚车的设计者,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碰巧了,做了个不高不矮的尺寸,囚车的高度限制着她不能站立起来,枷口套着脖子又使她跪坐不下去,到成了一个半蹲半站的姿势。纵然娇娇幼时在戏班子里练过矮子功,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等待着她的只有更大的痛苦和折磨。

一切准备停当,一声令下,开始了游街示众。跑马场的跑道被马蹄践踏得坑坑洼洼的,木轮的囚车走在上面摇摇晃晃、颠颠簸簸,囚禁中的娇娇除了脖颈被木枷固定住了不能动弹外,手又被捆绑在背后,整个身体无依无靠,难以保持平衡,随着囚车的晃动,跌过来、撞过去,那势态似乎不必等到开刀问斩,她那纤细的脖梗就要被扭断了。更使她难以忍受的是阴道和肛门里插着的两根木棍,不时地撞击着囚车的底版,刺痛着身体内部的器官,又疼痛、又麻痒。游了不到十公尺,就已经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口斜鼻歪、痛哭流涕了。

娇娇在囚笼里受着煎熬,四周看台上的人却正在掀起阵阵狂潮,人浪峰谷起伏,一浪高似一浪,每个人的眼睛中都像发出了两道电光,直直地射向囚笼中的娇娇。先前游行中,她身上还挂着一片薄薄的遮羞布,如今可是赤裸着上身,两只被绑绳挤压得扁平了的丰硕乳房已经完全彻底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下身的红裤衩早已被撕破成了几片碎布,成了实实在在的超短型的罪裙。微风轻轻拂过,就翻转飘扬,暴露出一帧帧阴私隐秘的春光,就连浓密、漆黑、蓬松的阴毛丛中插着的两根木棍都历历在目地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游了不到五十米,忽然娇娇的神色大变!可能是木棍对阴道的刺激,抑或是淫药发生了效力。原先苍白的面容泛起了朵朵红晕,迷茫的双眼流露出柔情的光彩,鼻翼煽忽着粗促的喘息,红唇白齿间吐纳着淫糜的哼唧,捆绑得结实的苗条身躯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不一会毛茸茸的阴户里就渗出了淫液,顺着插在阴道中的木棍点点滴下。

于红娇的精彩表演,立即博得了全场观众的热烈反响,顿时整个跑马场开了锅、爆了棚,……

绕场才半周,娇娇已被激发得高潮数次,却仍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囚车的底板上已沉积了厚厚的一层淫液,看来那碗淫药的功效还真不一般。街面上涌出了许多老百姓前来围观游街的女犯,只见这些人在囚车四周跳着、闹着、欣赏着娇娇美丽的裸体,继而有人开始动手动脚,摸摸她的脸蛋、捏捏她的鼻子,用树枝伸进囚笼逗弄她的乳房,捅她的阴户。上帝保佑!事态没有进一步扩大。折腾了十来分钟,也就散开了。囚车继续前进,娇娇仍处在淫迷的高潮中,在四周观众的哄闹声中,表演着各种淫姿浪态,在跑道上游街示众。

“上身裸乳房,下阴流淫汤,丑陋抵刑场,羞愧实难当。”

用了一个多钟头的时间,终于游完了街,来到了场地中央的刑场。一座木制的两米来高的刑台,一根高高的旗杆上悬挂着一面三角形的杏黄旗,上面画了一个日本国旗上的红膏药,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中国“斩”字,由于游街的折磨,精神的颓废及体力的耗尽,她已再没有气力稳定地站立,不待衙役的推搡和脚踹就已经自然而然地跪伏于地。

只见高坐在上的监斩官常州府尹用朱笔在令牌上画了个勾,扔将下来,那两个铁塔般持刀的刽子手拾起令牌,大步流星地登上刑台。在士兵们的吆喝声中,那两个红袍公差一人挟着娇娇的一条臂膀,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拖向刑台。

要说于红娇被绑赴刑场少说也有几百次了。但那都是在演戏,在做游戏。真正到了临刑的时刻,任何人都会经受不起这种致命的恐吓而变得心惊胆战、魂飞魄散的。果然,于红娇在红袍公差的押解下,走不了几步,精神就崩溃了,腰一松、腿一软,瘫倒在地。同时小便也失禁了,射出一泡尿水,顺着插在阴道中的木棍汇成一股细流滴下。两个公差害怕尿液浸湿了自己的衣服,于是相互交换了个位置,将昏厥了的娇娇仰面朝天倒拖着上了刑台。躺在刑台上的娇娇仍似面条般软绵绵地昏迷不醒。台上的这些衙役、刽子手对于死囚的昏厥也是司空见惯,也有对付的办法。一瓢冷水当头浇下,娇娇苏醒过来。拽起来,让她重新跪好,并在身前放了一个盛放斩下首级的瓦盆。行刑即将开始。

刹时间,原本喧闹的马场突然沉静了下来。光临此地的人们都抱着同一个目的,就是能够亲眼目睹这个天津卫鼎鼎大名的淫荡色情明星于红娇的惨痛结局。于是人人翘首注目,等待着最后的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青丝拽向前,钢刀颈上悬,霹雳一瞬间,奴命系一线。”

只见铁塔刽子手中的一个,走到娇娇身前,伸手拔去了插在她脑后的斩标,扔在地上。接过一大碗烧酒,含了满满一口,喷在娇娇脸上,娇娇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许多,睁开了满含泪水的大眼,左右寻觅了一下,似是对人间万物作着最后的告别,就闭上了双眼、低下了头。红袍公差中的一个走上前来,双手揪住她的长发,使劲向前拽着,娇娇那雪白、细嫩的脖项被拉得直挺挺地伸展开来。待到刽子手将那碗烧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把那破碗朝后一甩,落地摔了个粉碎,这才高高举起他的那把杀人的大砍刀,对准了娇娇颀长的脖子,在歌声的伴唱中,用力向下劈去!

“钢刀破风走,粉颈凉飕飕,凄厉一声吼,屎尿纵横流。”

可是,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呈现在眼前。当前世界上标榜着文明和先进的国家,都认为枪毙才是最人道的杀人方式。而斩首则是古老和落后的行刑方法,已经很少采用了。所以刽子手们也缺乏这方面的训练,故而技巧不高。这个铁塔般的刽子手一刀劈下,正中娇娇的脖颈,却没有将其砍断,刀片卡在了她的颈椎骨上,切也切不断,拔又拔不出,刽子手本人也慌了神,来回晃动了几下还是没有拔出。只得又上来几个人,手按住她的背脊,脚蹬着她的屁股,一齐用力才把这把大砍刀拔了出来。这可苦了娇娇,多受了许多苦难。只见她脖子上砍开的切口中喷着丝丝鲜血,脑袋歪挂在一边,眼耳口鼻都痛得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不停地颤抖着,不断发出野兽般嘶裂的惨叫。

“刀劈脖项间,娇首落台前,热血冲上天,重演窦娥冤。”

这一刀砍下去,于红娇的一颗美丽、漂亮的人头,伴随着一声悠长而凄厉的惨叫,离开了苗条、性感的身躯飞滚了出去。这一刀用力也太猛了,娇娇的首级没有落到事先准备好的瓦盆里,而是重重地摔落在刑台的木板上,旋转着滚了几圈,才仰面朝天地停留在刑台的边缘。微睁着双眼,半张着嘴巴,倒是一派安详、休闲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先前曾经受过的折磨和苦难。

再说娇娇的头颅脱离身体飞滚出去的同时,无头的尸身突地向上抬起,砍断了的脖腔里向外喷射着鲜血,足有二、三尺高,过了五、六秒钟才无力地向左前方倒下,侧卧在刑台上,两只乳房中间的胸口仍在微弱地起伏跳动,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断抽搐着,不时还蹬踢几下,慢慢地才安静了下来。身后留下了一滩水渍,小便又失禁了。

女死囚的人头砍下来了,观众的欲望也得到了满足,人们逐渐向场外退去。


前秦虎女

Diablo

(女杰毛皇后被斩首情景)

毛皇后双臂上那雪白的肉被麻绳勒得一块块的隆起,反剪着的双手令她那丰满结实的乳房变得更加挺拔,两颗长长向前凸出的乳头更是散发着成熟端庄少妇的美。

毛皇后正一步一步的走向营前的那块空地。当她一走出军营,那雪白的肌肤立刻让营外的士兵骚动了起来,他们并非没有见过女人的裸体,但像毛皇后这种如冰雕玉砌般的天女之躯,却是第一次看到。士兵们都忍不住私下小声地讨论着,同时大脑里面兴奋地意淫着,好像已经把眼前的那位天女搂入了怀中一样。毛皇后虽然生性豪放,但是在一大群男人面前裸露着胴体,心中也是觉得无比的羞辱。只是她到底是女中豪杰,丝毫不显怯懦,照旧昂首阔步。…

当毛皇后走到行刑地时,不等刽子下令,便径自跪了下去,把大腿压在小腿上,脚掌朝上摆好,腰干依旧挺直,只是把头微微的低下,最后双眼轻轻的合上。这时她脑子唯一想的就是在临死之前保持着她那份视死如归的气魄。毛皇后那健美的躯体再配合那优美的跪姿,看上去就如同一件玉石雕成的艺术品,那行刑刽子心中不禁叹道:“极品啊,极品!可惜可惜……。”之前对毛皇后的怒气立刻转变成阵阵怜惜之情。此时的毛皇后就像一朵凋落之前怒放的鲜花,既迷人又让人心碎。周围原本在发挥着下流想象并互相交谈的土卒们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一个美丽的生命即将流逝。军营那一刹如涅槃一般的寂静,人们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仿佛停止了。

看着那个美妙的胴体,行刑刽子脑中也少不了幻想一番,他甚至忍不住想就此按倒毛皇后来发泄自己的欲望,那怕会被军法处置。毛皇后深呼吸了一下,平静地说:“动手吧,让我痛快一点。”那刽子究竟也是个老手,听到毛皇后的话后很快就回过神来了,他把沉重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觑准了毛皇后那白皙的粉颈便砍将过去。刀子迅速地在她颈骨的骨缝间掠过,一颗鲜活的螓首便顺着刀锋与颈子分离开来,在空中转了两圈后才落到地上。尽管人头已与身体分开,但她的眼睛竟然还在眨动,小嘴张合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无法发出声音,是因为斩首时那剧烈的痛楚?还是死亡刹那到来之时那本能的恐惧?不管毛皇后在脖子被砍断的那一刻想了些什么,最后也是无奈地归于沉寂。几条如手指般粗细的血柱从失去头颅的颈子里溅射而出,直冲天际,一缕缕血雾伴随着血柱如青烟般冒出,甚是壮观。那行刑刽子更是叹道:“不愧是极品,连死也如此壮美!”原本端正跪着的身躯也开始无力地趴倒在地下,血箭仍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一股一股地喷射,并逐渐由喷射变成流淌。看着鲜花那悲壮的调谢,行刑刽子和在场的士兵心中无不暗暗叹息。

一道贞魂就这样凄美地飞天而去。

行刑完毕,刽子手把毛皇后的首级放在托盘上端进帐中让姚苌验首,只见那鲜血仍从脖腔内冒出,并顺着盘子边“滴答滴答”地流到地上,尽管那首级是一脸的哀容,但反而透出一种让人爱怜的美感,确实是一颗上好的螓首,众将无不大呼可惜。姚苌心中也顿时懊悔万分,可惜已无法挽回了,捶胸顿足之余只得下令把首级悬挂于椽门上示众。后秦营中的士兵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首级,他们在值勤或巡逻时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3 条评论:

匿名 说...

好久没看到这样好文章了。我想起了以往在社区的快乐时光。

匿名 说...

好久没看到这样好文章了。我想起了以往在社区的快乐时光。

匿名 说...

太好了,再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