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5日星期三

话说处死女英雄的斩首刑



收到久违了的囚女的精采新作“话说处死女英雄的斩首刑”“从名家小说看女英雄斩首的全过程”和“朱海洋杀害杨欣过程重放”, 现在本站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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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处死女英雄的斩首刑



囚女




斩首是常用于处死女英雄的一种刑法。



从有人类历史开始,将俘获的敌人斫下头来就是一种死刑方法游街示众



我国斩刑沿革和处死的女英雄



在我国古代,从尧舜开始,到春秋战国和秦朝,断头一直是死刑方法之一,但还不叫斩。那时的斩刑,主要是指用斧作腰斩。断头则称杀;或称殊死,即身首异处;或称枭首(指将割下的首级悬挂示众)。汉袭秦法,断头与腰斩并为法内之刑。(腰斩比斩首更残酷,也是更重的刑。因此raj兄推想唐朝举兵谋反自立为女皇帝的陈硕真是被腰斩的。)
到三国之后,断头逐渐取得主流地位,斩刑已主要指斩首。此后,历经两晋,南北朝,腰斩时有时无,斩首刑却始终不衰,成为主要死刑方法之一。像东晋时著名女英雄,前秦毛后就是在被俘后因不肯归从而被斩首处死的。
隋唐以降,斩首成为与绞刑并存的两种死刑。此时斩即指斩首。斩与绞不同,后者有全尸,因此属于较轻的死刑。斩则身首异处,因此属于重刑。宋朝以后,斩仍是主要的死刑,但新兴的凌迟则是更重的刑,斩首成为介于凌迟与绞刑之间的一种死刑。元、明、清三代,斩刑始终是处死人犯的主要方法。许多被擒后处死的女英雄或则被斩首,或则被凌迟。
被斩首的有迷倒清朝大帅的绝色美女阿扣,与小刀会作对的小关刀等。由于反朝廷的女英雄被认为是大逆不道,通常被凌迟处死,如布依族反清女首领王囊仙和她部下的几名女将、白莲教女首领王聪儿、小刀会女将周秀英、明末抗清女将章金氏、回族女帅杜凤扬、天地会女将许月桂姐妹、反清女将邱二娘、台湾三合会女将黄玉娘等。但凌迟后通常还要将她们的首级割下来,悬挂示众。名气特别大的,如王聪儿,甚至要传首三省,即将她的首级在三省内巡回悬挂示众。
清末沈家本奏请废除凌迟后,斩首又升级为最重的死刑。四川红灯照女英雄廖观音、广西会党女将书五嫂和革命党侠女秋瑾就是在凌迟废除后以斩刑处死的。清亡后,北洋政府的“中华民国暂时刑律”废除了斩首。但在地方政府或非常时期,斩首仍作为法外刑存在。用其他刑法处死后割下首级示众的事也时有所闻。

在006编的中国古代被擒遇难女英雄名录大全中,有名有姓的被斩首或凌迟后枭首的就有65人,占被擒后处死的86人中的四分之三。说明绝大部份被擒后处死的女英雄,或则被斩首处死,或则凌迟处死后枭首示众。总之,都是被斩下或割下了首级。能得到全尸的属于例外,如绞刑处死的明末女将彭王妃,沉江处死的北魏皇太后胡妙真;杖死的明末绝色女官夏良璞和被蒸死分食的宋朝女盗首许夫人等。

西方斩刑沿革和处死的女英雄

在国外,斩首也是较常用的死刑。从希腊罗马时代开始,就有斩刑的记载。不少现实生活或传说中的后妃、女将、圣女和其他名女人都是被斩首或割喉处死的。
中世纪欧洲,斩首也是一种死刑方法,根据用的工具可分两派:中欧和北欧,包括英国,德国,俄国主要用斧砍下头颅。另一派是南欧国家,如法国、西班牙和意大利,则主要用刀剑。
欧洲的死刑文化与中国不同。斩首是一种特殊礼遇,仅用于贵族;平民百姓只能被绞死 (一般罪犯) 或用火刑处死 (宗教犯,最有名的是以异端罪名被绑在火刑柱上活活烧死的女英雄贞德)。被斩首的女人中不少是女王、后妃、公主、贵族妇女或著名美女。在英国被斩首的有苏格兰女王玛丽斯图加特和亨利八世的两位皇后,其中一位年轻美貌的皇后安妮博琳,是后来英国女王伊丽沙白一世的生母。这位二十九岁美女被斩首的罪名仅是因为没有生育儿子。

此后,由于手工方式斩首有难度大,效率低、对技术和刀斧工具要求高、易发生差错等缺点,逐渐从手工操作转向机械化。改革的途径也有两条,一是将刀搁在颈部,用重锤猛击刀背,将头斩下。另一是将悬挂高处的刀放开,刀凭自身重量落下将头斩下。
此后,后一种方法几经改进,终于在法国产生了较理想的斩首工具,即断头机。死刑犯俯卧机下,先将装的重物刀吊至高处,然后放开绝索,钢刀飞快地沿滑槽落下,压在刀背上的重物提供巨大冲击力,一下将头颅斩下。断头机在1792年开始应用后由于提供了一种规范化的高效断头工具,大大提高了操作精度,减少了意外和受刑者的痛苦,因比很快推广,成为法国标准的斩首工具。

在法国大革命中有四万人在断头机下丧命。在处死的1278名贵族中女性占一半以上,其中不少是漂亮动人的贵族美女。被送上断头台的名女人除绝代艳后,路易十六的皇后玛丽安东尼外,还有革命党女领袖罗曼罗兰夫人。
丧命断头机下最著名的女英雄则是剌杀马拉的夏绿蒂.柯黛。她不但貌美如花,气质优雅高贵,而且高大强壮,勇力过人。夏绿蒂在刺杀马拉后被当场生擒活捉,判处死刑,押至刑场处斩。她的美貌,勇敢和视死如归的精神使不少人为之倾心。法国大革命后断头机继续使用,直至1981年废除死刑后才退出历史舞台。

斩刑在阿刺伯穆斯林国家中使用也很广泛,不仅是古代有,现在也还存在。如近年来频频发生的恐怖分子将俘茯的人质斩首的事例,很能说明斩刑在这些地区还未完全退出历史舞台。本月在美国发生了一名男子将他妻子杀死并割下头来军件,经查,他原来是一家伊斯兰电视台的创办人。

张志新之死证明了斩首致死的直接原因不是割断气管


斩首的施刑部位是头颈。头颈是脑部与躯干连接和沟通的要害部位。通过颈部,维持生命的重要组织有四:脊髓、颈动脉、气管和食道。脊髓是连接脑部与躯干的神经总汇。一旦切断,心肺等脏器失去了來自腦部的命令,立即停止工作,生命也隨之中止。颈动脉是心脏将大量血液送至脑部的通道。割断后脑部得不到血液供应,首先失去功能,随即死亡。更为致命的损害是大量血液由伤口狂喷而出,人也立即因失血而死亡。
气管是空气进出肺部的通道,一般人以为割断气管会造成死亡,实质不然,单纯的割断气管只是为空气进出增加了一条额外通道,只会造成失声,而不会导致死亡。气管切开术是医学上常用的救命手术之一。人们熟知的张志新,在不施麻醉的情况下被割断气管后,仍能活生生的被示众,押赴刑场,再被枪决。食道是输送食物的通道,但割断后只是停止了饮食,决不会立即死亡,因此也不是斩首后导致死亡的原因。总之,断颈后即时死亡的直接原因应是颈动脉割断造成的大量失血与脑部缺血,其次是脊髓切断后引起的心肺停止工作;气管和食道损害没有致死的即时效应。

斩首是一项高难度动作及差错实例

颈部主要的支撑是一串七根颈椎骨和四周的肌肉韧带。断颈需要克服的主要困难是要斩断颈椎骨。颈椎骨最粗大结实的是前段的椎体,直径约两指。要一刀斩断这么粗的椎体并不容易。取巧的方法是从上下两个椎体的骨缝间进刀,就能较容易地断开颈椎骨。但这只有在用割的方法时才能做到,用斩法要一下命中这么细的骨缝难度极高。况且椎体后还有斜向下的棘突骨。水平向进刀断开椎体后必然要劈断棘突骨才能完全将颈椎骨斩断。
反过来,从后向前进刀,如果犯人较瘦,倒可以见到皮下突起的棘突骨,倘若犯人头颈伸长或被扯长,上下两个棘突骨距离加宽。技术精湛的刽子手倒是有可能由此进刀,不必劈断棘突骨。






问题是棘突骨与椎体是斜交的,沿棘突骨方向进刀必然会遇到椎体,不将椎体斩断仍是不可能断颈的。说来说去,归结到一点,用斩法断颈,铁定需用大力加快刀,将坚硬的颈椎骨生生砍断才能将头斩下。要取巧,想不劈断颈椎骨,全靠从骨缝进刀将头断下,只有用割法。

用斩法断颈另一个难点是可供斩劈的一段头颈,其实很短。
七根颈椎骨中,笫1-3根上面紧贴头颅骨,前面又有下颌骨。在此进刀,很易误砍入颅骨或下颌骨,不但无法断颈致死,而且砍入的刀要拔出还很不容易。既增加犯人痛苦,又不能一刀毙命,连将陷入骨内的刀拔出再劈还很难做到,狼狈可见一般。此类失误屡见记载,是斩首时,尤其是技术不熟练的刽子手,常见的错误之一。

第7颈椎骨已贴近肩部,一个不巧又会将刀陷入肩胛骨,砸了差使。因此,实际能进刀的也只有相应于第4-6根颈椎骨,差不多5厘米长的一段头颈。即使助手将头发狠命向前一拉,最多也就扯长到2寸。将一柄十来斤重的大刀,高举过顶,然后一下猛劈,要准确地斩入这么短的一段头颈中,砍断颈椎骨,肌肉轫节,颈动脉和气管食道,一刀毙命,实非易事。需要的是反复苦练出的精湛技术、充沛的体力和稳健的手法,否则常常不能一刀将头砍下,栽了个跟斗。
古今中外由非专业的刽子手操刀闹出种种丑事笑话,举不胜举。即使是久经沙场的将士,首次客串,也常砸了差使。1626年在法国由一名士兵临时充任刽子手,连斩了32刀才能将头斩下。但这还不是最差的记录。
1788年一个专长为绞刑刽子手在改行为一个年轻的贵族女子执行斩刑时,连劈几刀都不能斩下她的头颅,台下观众对他拙劣的表演发出了愤怒叫骂。刽子手失去信心,退缩不前。他的妻子奋勇上场救夫,先用绳子想将女犯勒死,没有成功,台下愤怒的观众向她掷以石块。临时上场的这位女刽子手拿起她带来的剪犯人头发的剪刀,试着剪断女犯的喉咙,仍然没有成功。她就拿剪刀往犯人身上乱戳。这时观众实在忍无可忍,愤怒的人群拥向了断头台,抓住了女刽子手和她的丈夫,杀了他们。奇怪的是这位年轻女犯生命力特强,居然大难不死,被特赦送往修道院当了修女,终其余生。

清朝与小刀会作对的女武士小关刀,被小刀会生擒后斩首。据记载“这时贼未善操刀,连砍数刀,其喉不断,匍匐草际,惨呼至明晚方死。”连号称小刀会的杀手,连砍数刀,不但颈椎骨未断,连气管都没砍断(断了就不能惨呼了),让这名不幸的年轻女子受了足足一昼夜痛苦后才死去。可见刽子手是对技术要求很高的一种职业.

从秋瑾处斩图看一刀断首必不可缺的三个条件

古今中外斩首刑的执行方法,手工操作有刀斩、斧斫两种主要方法;机械则主要是断头机。先说刀斩法,上面已说过,一刀斩下头来主要难点是要一下将颈椎骨劈断。要达到这个目的,有三个必不可缺的条件,即合适的工具(重而且锐利的刀)。合适的行刑者(力大且技术熟练的刽子手),以及死刑犯合适的体位(跪倒,头颈呈水平位)。
我国古代执行斩刑主要的工具是鬼头刀,长约2尺,刀锋锐利,刀背略厚,刀身前宽后狭,有护手,刀柄为木质,刻有鬼头,约重十斤。刀锋锐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刀要重,也是个关键,因为用斩的动作,干净利落地一下将颈椎骨劈断,需有很大冲力,冲力决定于下刀速度和刀的重量。使用重刀,除了刽子手的力气外还加上刀自身重量,刀愈重,冲力愈大,也就愈容易将颈椎骨斩断。轻飘飘的刀是完不成一刀断骨的任务的。
刀重了,刽子手也就需要足够的体力才能将刀高高举起,再使劲斩下。前已说过,可供斩的头颈不长,也就是2寸左右,要能准确命中,并且更好是在上下两块颈椎骨的骨缝处进刀,没有熟练的技术肯定是不行的。
有了合适的刀和行开者,被斩首的犯人还必需有合适的体位,即跪下,并将头颈前伸呈水平位。这样,刀才能垂直下劈,刀的重量起到正面作用,保证力大和高速行进。如果是站着,头颈取垂直位,刀就要被迫作水平动作。刀的重量不仅帮不上忙,还会使刀锋向下偏,大大增加斩杀的难度。
中国和欧洲都有因犯人取站位以致不能一刀断颈的实例。近年出的很多酷刑书上都记载了明末黄道周临刑时站而不跪,给自己和刽子手都找了麻烦。刽子手一刀不能断颈,只能跪求他坐下。他大概也体会到了正确体位的重要性,于是不再坚持取立位,刽子手第二刀才能将他的头斩下。西方酷刑书中也认为,“…犯人站着受刑。这是最少也是最难的斩首法。这种方式危险很大,刽子手不能保证准确地下刀,犯人则有可能被打在头上或肩膀上。”

犯人除了跪下外,为了保持头颈取水平位并尽量伸长,还需助手配合。有一幅西洋人根据目睹画出的秋瑾行刑油画。画中秋瑾双手反绑跪在地上,一个助手抓住她的双手向后拉,另一个抓住她的头发死命向前拉,刽子手则手执大刀,对准她伸长并固定在水平位的头颈斩下。另外还见过一幅斩杀义和团的照片,也是这样固定的,可见这是标准制式。
有些书上说让犯人跪下,双手反绑在木柱上,头会自动向前伸出,便于行刑。我对这“头会自动向前伸出”的说法很怀疑,自己模拟了多次,头从不会“自动向前伸出”。因此抓住头发向前拉的助手,看来是少不得的。但如果反绑的双手没有固定,将头发向前使劲一拉,犯人多半会向前倒下。所以或则将双手绑在身后木椿上,或则由一个助手抓住双手向后拉,才能保持平衡。抓住头发向前拉还有个好处,就是扫清行刑部位,避免头发遮蔽而误事。
西方对上断头机的女犯,一律剪短头发后行刑。我国无此习惯,被斩杀的女英雄通常仍留长发,用胶水将秀发扎成一束,除美观外还便于助手固定。如果剪成贞德那样齐耳短发,不但形象差劲,助手不易抓住,还可能因离行刑部位太近而被误伤。

西方古代欧洲行刑在南欧大多是用刀剑执行斩刑,与我国相似,但助手的配合没有规范化,头颈不能保证取水平位,因此不能一刀断头,砸了差使的实例多到不胜枚举。另一派即英、德和北欧用的是斧。英国和德国人办事认真,讲究效率,用的断头斧重而锐利,使起来称手。更重要的是配了个砧子,既便于将头颈固定在水平位,而且下面有了垫子,头颈受到斧头冲击时无法向下移动,只有生生地挨上一斧,对保证一下断头起了很好作用。因此,斧刑时失手的机率明显低于刀斩。

窦娥斩首后血能喷多高?

斩首时由于颈动脉被砍断,常有一股鲜血喷出,有时还喷得很远。汉代东海有个女子周青,罹冤被枉杀,传说她让刽子手在刑台上竖起十丈竹竿,挂上白练。并发誓说人如果她是冤枉的,血要向上喷。结果头斩下后,血沿竹算向上喷,达到竿顶,再向下落到白练上。
关汉卿笔下“窦娥冤”中,窦娥临刑时也让刽子手在刑台上挂丈二白练,并发下誓愿,如果蒙冤,全部血都喷到八尺高白练上。结果一腔热血真的全喷在白练上。此外,古书上曾记载荆州斩人后,血向上喷射,有一丈多高。

斩首后,尸身失去了头发被抓向前拉的力,自然向后一缩,回到垂直位,血从颈动脉的断口向上喷是可以理解的。能喷多高也完全可以推算出。正常人血压是120毫米汞柱,即相当120 x 13.6 =163厘米水柱,也就是说,如没有地心吸力和空气阻力,可向上喷1.6米。斩首时,由于心情紧张,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女子,血压可突然升高到160毫米汞柱左右,即约2米水柱。扣去地心吸力和空气阻力,大概可向上喷射1-1.5米。因此最多能喷射到断颈平面上5尺,然后化为血雨洒下。书上说的一丈,显然是夸大了。
我也作过模拟试验,测定将水喷到竹竿或白布上,看能否增加喷射高度,结果是否定的,只会降低而不会增加喷射高度。因此看来,斩首后血向上喷的高度,以5尺为限是较可信的。加上女英雄无头的身体跪高0.6米,离地也最多只有2米,比高个男子差不多高出一头,为其极限。

从石砚小说中廖观音斩首后多久才完全死去?

上面己分折过,断颈后即时死亡的直接原因应是颈动脉割断造成的大量失血与脑部缺血,其次是脊髓切断后引起的心肺停止工作。这些过程都是十分迅速的。从头颅看,腦細胞於缺血后四分鐘開始死亡,於十分鐘內腦死成為定局。而失去功能及丧失意识则更快,发生于四分钟之内。从躯干看,斩首后心跳因失血与失去脑中枢命令,很快就会停止,但躯干各部位的组织与细胞还会生存一段时间才逐渐死去。因此石砚小说中说廖观音斩首后双腿仍然胡乱蹬踢着,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她才慢慢停止了挣扎,腿上的肌肉仍然抖了许久才彻底死去。这是可能的。
有些书上说人在被斩首后还能向前奔跑。这就不太可信,因为奔跑需要很多肌肉在脑子指挥下才能完成。脊髓斩断,肌肉就不可能进行有组织的活动,至多只能作无意识的抽动。奔跑中的人突然被斩首,凭惯性运动,可向前冲出一两步。此后因为双腿不能作有效运动,即使有冲力,也只能向前扑倒。刑场上被处斩的女英雄是跪着的,又加五花大绑,自然不可能再站起来行走,只能倒下,然后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肌肉仍会作无目的的收缩抽搐,最后才彻底死去并出现尸僵。

斩首后有没有痛感?

从理论上说,断头后很短时间内意识仍存在,应是可能还有痛感的。曾有人做过试验。在1803年,德国一位医生,文德博士与他的几十个同行对一个名叫特雷的犯人的头做了试验。他写道:“受刑者的脸部表情很安详,眼睛张开着……我很快地将手指朝他的眼睛伸过去,我看到这人将眼皮合上了……当伊林博士把他的头朝向太阳时,我看到那只被阳光照到的眼睛闭上了……”。“为了验证听觉器官是否还在发生作用,我在他的耳边大声叫了两次:‘特雷,特雷……’每叫一声,正在合上的眼睛又张开了,并朝向发出叫声的地方,嘴巴也张开了好几次……这一切行为都表明是他为说话而做的真正的努力……试验持续了一分三十秒。”
由此可见,斩下的头颅,大约在2分钟内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此后则从丧失功能走向完全死亡,在断首后4分钟内彻底死去。坊间传说什么无头尸体不知自身己死,还会行走,直到别人告诉他己死后才倒下。这是不可能的,无头尸体哪来听觉?更不可能行走,完全是荒唐的无稽之谈。

凌迟处死的女英雄首级是用割法取下的

除斩刑外,凌迟处死的女英雄,往往在肌肉割尽,心脏掏出,死去之后,再将头割下,悬挂示众。这时的断颈用的就是割法,即用小刀从前进刀,以水平的拖刀方式割断颈部组织,撬断颈椎骨,将头颅割下。可以一刀也可连续几刀断颈,对刽子手技术的要求较低。

从唐赛儿看斩刑犯是怎么押赴刑场的以及是否裸体示众
斩刑前后还有些准备和后续活动。行刑日将判斩刑的女英雄从牢中提出,押往刑场。刑场一般是在闹市区。女英雄通常是押在车上,这种车必需是“露车”,即没有四壁和顶的遮蔽,便于观赏。为了避免意外,也有在囚车上加个木笼,让戴了链鏈或五花大绑的女英雄站在笼内。
电影〔侠女十三妹〕则将女侠身体放在笼内,笼顶木板上开前后两个洞,分别锁住双手腕和头颈。女侠的头和双手枷在笼外,既让大家将她的秀色看个够,也束缚得身怀绝技的侠女无法挣扎反抗。

除押在车上外,偶也有让女英雄在差役或士兵簇拥下自行走到刑场的,如秋瑾。

死刑犯的束缚,早期是将戴三枷,即用枷锁住颈、手、足。此后很多是用五花大绑。女犯是否裸体,视朝代,地区、气候等条件而定。有些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如野史中记载唐赛儿行刑时是“既而捕得之,将伏法,恬然不惧.裸而缚之,诣市临刑”。说的是将她赤身裸体,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处刑。但斩刑与凌迟不同,后者必需是赤身裸体行刑;前者则裸体并不必需,因此也有些是仅剥去上衣,赤裸上身,绑赴刑场。
在北国严寒季节,即使半裸也可把女犯冻个半死,可能只能让她被上些衣服,到刑场行刑时再脱下上衣,或至少露出项肩,便于行刑。

不论行刑前是否裸体,女英雄被斩首后,常是全裸示众的。赤裸的尸体,尤其是乳房与阴部,遭人侮辱摧残,也是常发生的事。因此秋瑾临刑前要求不要将她剥去衣裤,因为她是名女人,而且监斩官对她很有好感,居然能照准,而且严格执行。

斩刑有轻重之别,轻的斩杀后即可收尸掩埋;重的则将首级悬挂示众,称为枭首。知名度高的女英雄,如纵横数省的白莲教女首领王聪儿,凌迟处死后还要她的首级在三省内巡回悬挂示众,收到威吓的效果。


押赴刑场女英雄背插的斩标

对处斩刑的女英雄,押赴刑场时一般还要插上斩标。早期时只是将她姓名和主要罪行写在手械上,称为“明梏”。后来则将写有姓名和罪行的长木牌插在背后,即斩标,或俗称亡命牌。到刑场行刑时才拔去。

西方似乎没有斩标,但对死刑犯也有其他将姓名和罪行示众的方法,如女英雄贞德押赴刑场时头戴纸质高帽,将她的姓名和一长串罪名写在帽上。此外,也有在女死刑犯胸前挂牌,上面书写姓名和罪行。这种将姓名和罪行示众的做法一直延续到现代。如德军处决苏联女英雄卓娅时就在她胸前挂牌。在我国,五花大绑和胸前挂牌一直是死刑犯游街示众的标准做法,直到最近取消了处决前的游街示众后才基本消除了胸牌。

从名家小说看女英雄斩首的全过程

从名家小说看女英雄斩首的全过程

囚女

现在活着的中国人很少有亲眼目睹斩刑的了。一般小说和影视中女英雄斩首的过程又常只是走过场。要重现女英雄处斩的情景只能从女英雄遇难小说中找了。以下列出四位名家的精采作品,供网友欣赏。(因篇幅限制,略有取舍)


关东女侠

石砚

(日军斩杀关东女侠玉环的情景)


几个鬼子过去把玉环从车上解下来,不容分说就把她的旗袍当胸扯开撕成了碎片,然后又撕烂了她的小白背心儿和花细布裤衩,剥得一丝不挂地捆了起来。雪白的肉体被绳子一勒,更显得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在那小屋里的时候,素芬从没发现玉环有这么美。玉环没有挣扎,只是直直地站着,挺着高耸的酥胸,眼睛里微有些湿润,嘴里仍然继续着她的叫喊。她被拖到空地中间,两个鬼子想按着她跪下,玉环抵死不肯,按下去又站起来,按下去又站起来。一个鬼子军曹拔出战刀走过去,把刀刃冲上放在她的两腿间:“你的,跪下!”

她扬着头,盯着那鬼子的眼睛:“姑娘上跪天,下跪地,跪父母,跪神灵,就是不跪小日本儿!不就是死吗?姑娘不怕,姑娘是英雄好汉,宁可站,决不跪着生!”

“八格!”那鬼子气得没法儿:“你们的,脚的捆上,捆着跪下。”他想把她捆成跪着的姿势。
“小鬼子,你们捆得了姑娘的身,捆不了姑娘的心,姑娘决不会给你们下跪。”一边说着,玉环一边拚命地扭动着身体乱踢乱咬,四、五个鬼子都按不住她。

“你的,关东女侠?英雄的!”旁边过来一个二道杠的鬼子军官,他叫那个军曹把刀拿开,然后对玉环竖起了拇指:“我的,军人,佩服!你的,站着地,可以。”然后,他退开几步,向那个军曹示意可以行刑了。那军曹双手握着刀,想绕到玉环身后去,玉环把眼睛一瞪:“用不着,姑娘不能从背后挨刀。”

那军曹站在她面前,握刀的手微有些颤抖,他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却难以面对那双逼人的眼睛。

玉环看着那军曹,嘲弄地笑了笑,然后甩了甩披散的长发:“来吧,还等什么?”

那军曹举起了刀,素芬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玉环却象没那么回事儿似的,只是用最后的机会说道:“十三个,哈哈,马车轧罗锅儿——姑娘值(直)了。”

军曹的刀挥了过去,不是砍向脖子,因为她站着不好砍,所以他是斜着劈下去的。军刀从玉环的左肩砍进去,由右腋下出来,砍断了右臂。人群惊呼了一声,玉环却没有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个赤裸裸的女人倒了下去,人头同半边肩膀落在离身体二尺来远的地方,由于绳子并没有被砍断,所以两半截身子也没有离得太远。

血,血呀!从那没了头的身子里蹿了出来。由于体腔内的压力,被切去一块的肺叶和心脏从刀口那里被挤出来。那心火红火红的,还在不停地跳着。她的眼睛仍然大大地睁着,脸上带着胜利者才能有的笑意,嘴唇还在动,素芬知道,她一定还在说:“十三个,赚了!”


廖观音之傻儿

石砚

(四川女英雄廖观音被斩首情景)


看杀廖观音是成都人的一件大事,不仅因为杀女犯是很难得一见的事情,也不仅仅因为这个廖观音是个十分美貌年轻的女人,最主要的是她曾经带着红灯照杀进成都,差一点儿就把府衙给端了。官府给她定的罪名是造反谋逆,按大清的律法,造反谋逆应该是活剐。

按照活剐的程序,女犯人要事先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反剪了双手,骑着一架木驴,然后用破锣破鼓开道,游遍城里的大街小巷示众,然后绑在法场那高台的木桩子上,先割了两只奶子,再在两肩两腿上一小块一小块地割肉,接着剜了下身儿,直割到九十九刀,再当胸一刀刺死。大家都希望能来这样一个活剐。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光绪爷早几年就传昭废止了凌迟刑,现在不管犯多大的罪过,都只有斩首一种死刑了。

远处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破锣破鼓声,人群马上变得兴奋起来,他们知道,这是为女犯游街的队伍开道的锣鼓响,听见这声音,就意味着很快就能看见廖观音了。那锣声进了校场,人群中一片失望的叹息声:“唉!还是砍脑壳喽。”因为砍脑壳用不着脱裤子,也用不着骑木驴。

锣声越来越近,傻儿看见了那刑车。因为人群的遮挡,刑车是人推的还是毛驴拉的看不清,只能看见车上立着的一根足有一丈五尺高的木竿子,廖观音就被反绑在木竿子的最上端。那女人果然光着上身,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红裤子,露着半截儿粉捏一样的白肉,赤着的两只白嫩嫩的脚丫紧并在一起,踩在木竿子半腰的一块比一只脚大不了多少的木块上,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她的两手被反剪在背后,赤条条的上身儿被绳子十字插花着绑在那木竿子上,腰间和膝盖那里也用绳子勒了一道。两只茶碗一样圆鼓鼓的奶子勃勃地挺着,又给那交叉的绳子一勒,显得十分突出,随着木竿子的摇晃,那两颗奶子不停地乱抖。

她的腰很细,看上去应该也很柔软,裤带似乎是被人故意解松了的,红裤子滑落下来,松松地卡在胯上,细细的腰部曲线特别明显,露着圆圆的肚脐儿和下腹部雪白的肚皮,甚至露出了多半段腹股沟儿。左边的裤腿儿有一个大三角口子,露着巴掌大一块粉白的大腿。这是衙门里那帮衙役通常的作法,一般砍头的女人不脱裤子,而如果是曝尸,则大都希望让女犯的下阴也暴露出来展览给人们看。法律上禁止行刑者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把女犯的下身儿脱光,就象是斩首这样的刑法,但如果是犯人自己,或者其他意外事件把裤子弄掉了则不受限制。所以,他们故意把廖观音的裤带松开些,让裤子自己卡在胯上,这样她在游街的时候,或者行刑前绑缚手架着她们脚不点地地走动的时候,裤子就很有可能自己掉下来。

虽然廖观音一直面无惧色,嘴里也哼哼呀呀唱着什么“灭清妖,杀洋狗”之类的曲子,但傻儿还是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怪,脸红红的,两条大腿不停地夹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旁边那群人都还在议论,那木竿子太高,廖观音绑在上面,离这五尺高的台子还有一人多高的距离。人们都希望那姑娘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能够用跳的,他们都知道依她的武艺能够作到,他们只是希望她那被解松的裤子能在蹦跳时掉下来。台子上已经站了四个强壮的大汉,廖观音的古怪表情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便一边笑着,一边低声议论起来。原来这几个人猜测廖观音那样奇怪的表情是因为她憋不住尿了。 原来,天还没亮,廖观音就被从死囚牢中提出来,剥光了上身儿,露出奶子来绑了,又在她两颗红红的小奶头上用细丝线拴了两个小铜铃来游街,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时辰了,尿液早已把廖观音的膀胱撑得硬硬的,使她的肚子使劲鼓着,但她仍然强忍着不肯当众尿出来,离午时三刻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而对廖观音来说,这半个时辰无论对她的膀胱还有她的毅力都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车到刑场,几个壮汉搬了几把大椅子,放在那囚车的前面车底板上,然后有两个人爬上去,将廖观音身上固定用的绳子解开,扶着她从上面跳到椅子上,再从椅子跳到车底板上。廖观音真的是一路跳下来,但也许是因为她武功深厚,那动作十分轻灵柔软,所以那裤子却只是坠得更靠下一些,尽管已经露出了小腹下一撮黑毛,裤子最终依然卡在她的骨盆上没有掉下来,人群中传来一阵惋惜的唉气声。 廖观音被搀到台子最后面立着的那根粗木桩前,背靠着木桩立着绑在上面,静静地等着行刑的时辰到来。她不唱了,脸上依然毫无惧色,但傻儿却从她微蹙的眉头和不时扭动的骨盆看出她实在有些憋不住了。

……廖观音的裤子被一个观众用铁丝钩了下来,她那本来因为憋尿而胀红的小脸变得更红了,她知道,人们的目光已经齐刷刷地集中在她那粉白的玉臀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羞怒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向那站在近处的一个衙役低声说话,求他帮她把裤子提上来。那刽子手十分高兴发生的一切,兴灾乐祸地告诉她,在法场上,只有帮犯人脱裤子的,没有帮犯人穿裤子的。她说,自己的裤子是被人拉下去的,他却说,律条上只限制行刑者脱女犯的裤子,不限制旁观者,而且,她没有证据证明裤子不是自己掉下来的。他还说,既然她的屁股已经露出来了,还穿着裤子干什么。说完,居然走过去蹲下来,干脆把廖观音夹在腿上的裤子给撸下去,从她的脚腕上给彻底脱下来。成都的人们终于如愿已偿地看到了一个寸丝不挂的廖观音。 彻底没了遮挡,廖观音好羞了一阵子,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她又低声招呼那个衙役……要求他把她被脱下来的裤子给她卷成一卷夹在大腿中间,她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尿得哗哗啦啦的,这个要求他好象倒挺欣赏,便当真那样作了。

那裤子塞得十分靠上,紧紧顶住廖观音的下面,把那地方挡得严严的,她也显然非常在意地紧紧夹住那裤子卷,然后便扬着个头,脸上一副古怪的表情。那条的裤子的颜色慢慢变得深起来,她那鼓鼓的下腹也慢慢消下去了。这憋了整整一上午的尿实在不少,那样一条裤子全湿了不算,还从下面滴滴哒哒地往下流,在廖观音的脚下汪了一小片儿,好一会儿才渗到台面的木纹里。

看见廖观音放尿,台下一版喝彩之声,不过廖观音对那些难以入耳的议论仿佛已不在意,轻轻分了一下双腿,让那裤子自己落在脚下的台子上,湿乎乎的裤子发出“叭唧”的一声响,然后她又迅速地并拢了两膝,好把自己的阴部尽可能藏起来。刽子手找了根小棍,把那裤子扒拉到一边儿,在她脚下就只剩了一片水印。

肚子里有尿的时候,尿吧,当着这么多的人,不尿吧,又实在忍不住,使她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一放出去,廖观音顿时轻松了许多,又挺起胸脯,继续唱起她的曲子来。
刽子手戴领爷上了台,把披风一甩,抽去红布套,亮出那一口宽大锋利的大刀来,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刀口,听着那清脆的响声,脸上一副十分满意的表情。廖观音看见,丝毫无动于衷,依旧唱着她的曲儿,胸脯挺得更高了。

两个衙役过去把廖观音从那木桩子上解下来,搀着她的两条胳膊来到台子的正中间。把廖观音扶到台子中间,按着她跪倒,并特意用脚插进她两脚间,硬是让她把腿分开了。廖观音知道自己即使是反对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而且,即使那些人想当众玩儿她也并不违法,因为她是犯了谋逆大罪的女犯,她只是红着脸对那衙役,也是对扒在台边等着看的人呸了一下,便任自己的两腿被分开,展露出了处子的生殖器。

一个搀人的衙役声对廖观音说了些什么,廖观音红着脸,起初是摇了摇头,然后那衙役又补充了几句,廖观音便没再反对。傻儿离得近,耳力又好,听出那衙役的意思是说,要用东西把廖观音的肛眼儿给堵上,廖观音自然是反对的,那衙役随后告诉她,人的脑袋掉了,身子还会活一会儿,那时候,十个人有五双会控制不住大小便失禁。廖观音方才已经是放过尿的,但大便却还在肠子里,其实她大概已经感到一点点紧迫了,虽然堵屁股会很令她耻辱,但当众排便只怕更难堪,所以便不再反对,再说,即使反对,自己也已是柙中之虎,人家还不是照样可以动粗的来硬的。那衙役从衣服里掏出一条一尺来宽的白绸子,听他说是从她身上解下来的裹奶布。廖观音自己跪坐下去,然后向前伏下身,让自己跪成一团。傻儿见两个衙役蹲下来,其中一个显然是用双手趴开了廖观音的屁股,另一个人把那白绸子一点儿一点儿地给她往屁眼儿里塞。那姑娘一直把头埋在自己的两膝中间,傻儿看不出她的表情,却可以听见她嗓子里发出极低的吭哧声,看得出那感觉十分不舒服。想到这么著名的女英雄被男人扒屁股,还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傻儿的下身儿就一阵儿一阵儿地抽搐,看到站在台后的那些观众显然十分高兴,傻儿却又嫉妒得不得了。

廖观音重新跪起来的时候,傻儿从她的两腿之间看到了刚才的成果,因为那白绸子太长,没有完全塞进去,有大约三尺来长的一段从廖观音的屁股中间拖到台子上,活象一条白色的尾巴。

两个搀人的衙役让廖观音跪直了身子,微微低下头,把脖子伸长。她照样作了,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场中本来嘈杂的人群突然之间安静下来,看着戴领爷的刀举起来,很多人吓得闭上了眼睛。傻儿家里开肉铺,大人杀猪的时候经常叫他打下手,所以胆子比较大,他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衙役从廖观音身边走开,看着戴领爷的刀挥过廖观音的脖子。 只见那刀光一闪,廖观音美丽的头突然离开她雪白的长脖子向前上方飞起,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离台边只有一尺多远的地方,一腔子鲜血带着“扑哧扑哧”的声音,象个喷泉一样从没了头的脖腔子里蹿起来足有五尺高。她在那里直直地跪了好久,然后晃了几晃,“咣当”一下子仆倒在台子上。见那尸体一倒,不等血全部流完,傻儿就又冲了回去,重新抢占自己原来的位置。 那颗美丽的人头就在他的眼前,脸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珠慢慢地转了一小会儿便定住了。只见她腔子里还在向外流着血,本来粉白的一身肉变得有些苍白,两只捆在背后的纤纤玉手漫无目的地作着抓握的动作,两只脚用力蹬着台面,仿佛要将肩膀扎进地下似地乱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砍完人的戴领爷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廖观音身后几尺远的地方,一手拄着刀,十分认真地看着眼前垂死挣扎的女尸。他仿佛十分满意女犯的姿势,在那女人高翘的屁股上盯了好半天,这才过去在廖观音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脚。廖观音向旁边一歪,泥一样侧倒下去,双腿仍然胡乱蹬踢着,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快流净的血从腔子里一股一股地冒出来。人们大都没有想到,一个没了脑壳的身子还能活那么长时间,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她才慢慢停止了挣扎,腿上的肌肉仍然抖了许久才彻底死去。


烈女奇冤

006

(处斩女匪鲁美凤的情景)

转瞬过了一夜.次日民众听说要将刘玉珮正式开剐,并有两名美貌女匪斩首,早就在街徬挤满了人.行刑队伍照例是一队士兵开道,然后是几个袒胸露腹,手捧鬼头刀的刽子手.再后是两辆囚车,跪着两个年青美貌女子,俱是五花大绑,身上除了下身一条寸来宽的遮羞布外,完全是赤裸的. 这两名女匪都生得十分健美,又被小心洗剥得干干净净,一身雪白结实的肌肉,被麻绳捆得一块块鼓起来,甚是动人.尤其是一对美乳,被这狠命一扎,直挺挺的向前鼓了起来,显得分外坚挺圆润,看得众人称羡不止.两个女子都背插标了斩字的亡命牌,分别写着女匪鲁美凤和女匪朱碧瑶的名字,还都打了红圈.

那个鲁美凤生得高大健壮,人也十分悍泼,虽被剥得赤条条的,却毫无羞怯之态,昂首挺胸,慷慨激昂的滔滔不绝叫骂: “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金刀鲁美凤便是,行走江湖五年,替天行道.这番误中奸计被擒,今天便要归天.这有什么了不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若教那狗官狗将落到姑娘手中,定将他千刀万剐,以报今日之仇.”她原就是英气勃勃,这一骂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是英姿飒爽,博得众人一片彩声.另一辆车上的女匪朱碧瑶修长苗条,表情沈静,柳眉轻挑,一对凤眼直视前方.任恁众人挑逗淍戏,却只是不言不语,无动于衷,视死如归,仿彿周围发生的一切全都与她无关.
……

今天行刑程序是先斩两个女匪,再凌迟刘玉珮.囚车到得刑场时,已近午时三刻.先将鲁美凤架下来押上刑台,要将她按压跪下.鲁美凤自知死期已到,兼且刚才讲了不少豪言壮语,博得如雷掌声,勇气大增,拼命挣抗反抗.她身高力大,还真不容易将她按跪在地.那个施斩刑的刽子手为人狠毒,也不和她多费精神,取出铁尺来,照着她的小腿迎面骨狠命的两下猛击.只听喀喇一声,竟将两条小腿骨生生打断.鲁美凤无论怎样壮健勇猛,也挡不住这么狠毒的一招,只惨叫了一声,便软瘫了下去.

刽子手却还不饶过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挑开双臂绑绳,将她双腕捆住,向上反折到顶,压得她身不由己的向前跪倒,然后对准她肩部猛击两掌,竟将她双臂卸了下来.那肩关节乃是个大关节,脱位后原已疼痛难忍,又被他将双臂使劲向后一拉,竟将她关节韌带肌肉都活活撕裂.两条结实粗壮的上臂只有皮肤和表浅筋肉还连在躯干上.鲁美凤虽然悍勇強壯,在片刻内被打断腿骨,又被卸了双臂,也痛得头上冒出豆大汗珠,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刽子手也不理会她,只将她跪姿摆好,将捆住双手的绳索缚定在她背后一根矮木樁上,这才用冷水将她喷醒.

鲁美凤经这一阵折磨,己是半死不活,哪还能挣扎反抗,只能低头跪着等死.转账便是午时三刻,一声炮响,监斩官掷下刑签.那鲁美凤确是悍勇过人,听到炮声一响,又挣扎着仰起头来骂道“狗日的,今天对你家姑娘用这毒招.我做了鬼也饶不了你!”她这是忍着剧痛骂的,声音抖动嘶哑,听来十分凄厉可怖.
刽子手也不理她,让下手接过鲁美凤的头发向前猛力一扯.斩首时这一扯甚有学问.扯得好时能将颈椎关节扯开,便于进刀.不能过轻也不能过重.过轻则关节没扯开,进刀时被椎骨顶住,就不能干净利落的将头斩下.以前学艺不精的刽子手,有时一刀不能将头斩下,甚至连割几刀还断不下来,要用小刀才能割下,原因之一便是这一扯没有到位.过重则刀还没下来,头颈已被扯断,也是砸了差使.这个下手与刽子手合作多年,能根据每个人的体格和肌肉强度调节拉力,做到恰到好处.鲁美凤被这猛烈一扯 ,已是死了一半.众人只见刚才还在叫骂的女匪突然停了嘴.

接着刽子手的快刀一挥.一颗美丽的头颅应声从躯干上断下.她的躯干原来被扯得向前倾倒.头一断,失去了向前的扯力,无头的尸体向后一退,一腔热血从颈部直喷出来,足足喷了有几尺高.这股血喷完后尸体才软了下来.但因双手还被栓在木樁上,因此尸体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不能倒地.

今天的斩首乃是斩刑中最重的一种,即梟首示众,便是要将斩下的首级悬挂,号令示众.那下手早将鲁美凤的头发绑了,挑在竿上示众.鲁美凤的双眼依然圆睁,满面怒容,咬牙切齿,煞是可怖,颈部还在不断向下滴血.这边刽子手挑断绳索,那个雪白壯健的尸身才颓然倒地,当下几个下手拖开尸体,用水冲去污血,清理现场,以便继续行刑.


胡教授的日记

Tx0297

(女演员于红娇被斩首情景)


于红娇被绑缚停当后……五个人先后走近娇娇那被捆绑得紧紧的跪伏在地的身体。前面两个长着连鬓的虬髯,身着黑裤长靴,赤膊着胸膛,露出一身体毛,身高体壮,膀大腰圆,铁塔般的人物,每人怀中捧着一把三尺多长、五寸来宽、厚厚的、泛着闪亮青光的大砍刀,一人手中高举着府尹刚刚发下的令牌,另一人拿着一根长长尖尖的亡命斩标,上面清晰地写着“斩女犯于红娇一名”,“斩”字上画了一个红圈,于红娇的名字上还打了个大红的十叉。哦!这一对凶神恶煞就是今天杀人的刽子手……。后面走来的是那两个黄袍衙役,接过那根亡命招子,一人扶住娇娇的身躯,另一人把招子使劲地插入她的后背,可能是捆绑得太紧,斩标又粗,娇娇的肌肤又太细嫩,竟在她的后脊梁上刮出一道紫红的血印,同时娇娇也疼痛得发出一声悲惨凄厉的哀嚎。这一切完成以后,就按住娇娇的双肩,揪住她的头发,仰面抬起了她漂亮的娇首,让她规规矩矩地跪好。这才从中间又走出一个官员,打开一纸告示,对娇娇宣判。

“查常州府台山县女子于红娇,图谋本地乡绅任子石之财产,遂将其害死。经查证,罪行确凿。经刑部审议,于犯红娇不合谋财害命,犯大清律令第七十三条,按律当处极刑。文到之日,着常州府衙即日将案犯验明正身,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宣判完毕,原先的那两个红袍公差又走上来,一人抄起娇娇的一支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押出了“公堂”。后面则紧紧地跟随着那两个持刀的铁塔刽子手,以资护卫。……

在两排皂衣兵丁的护卫下,推过来一辆囚车,这辆囚车和一般小说上描述的一样,上面是一面木枷,下面是一个囚笼。于红娇的身形在女人中算是偏高的,但仍属于苗条纤细的类型,体重不会超过一百斤。所以衙役们打开木枷后,两个红袍公差一人一手掐住她的腋窝,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放进了囚笼,用木枷套住脖子锁好。最缺德的是这个囚车的设计者,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碰巧了,做了个不高不矮的尺寸,囚车的高度限制着她不能站立起来,枷口套着脖子又使她跪坐不下去,到成了一个半蹲半站的姿势。纵然娇娇幼时在戏班子里练过矮子功,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等待着她的只有更大的痛苦和折磨。

一切准备停当,一声令下,开始了游街示众。跑马场的跑道被马蹄践踏得坑坑洼洼的,木轮的囚车走在上面摇摇晃晃、颠颠簸簸,囚禁中的娇娇除了脖颈被木枷固定住了不能动弹外,手又被捆绑在背后,整个身体无依无靠,难以保持平衡,随着囚车的晃动,跌过来、撞过去,那势态似乎不必等到开刀问斩,她那纤细的脖梗就要被扭断了。更使她难以忍受的是阴道和肛门里插着的两根木棍,不时地撞击着囚车的底版,刺痛着身体内部的器官,又疼痛、又麻痒。游了不到十公尺,就已经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口斜鼻歪、痛哭流涕了。

娇娇在囚笼里受着煎熬,四周看台上的人却正在掀起阵阵狂潮,人浪峰谷起伏,一浪高似一浪,每个人的眼睛中都像发出了两道电光,直直地射向囚笼中的娇娇。先前游行中,她身上还挂着一片薄薄的遮羞布,如今可是赤裸着上身,两只被绑绳挤压得扁平了的丰硕乳房已经完全彻底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下身的红裤衩早已被撕破成了几片碎布,成了实实在在的超短型的罪裙。微风轻轻拂过,就翻转飘扬,暴露出一帧帧阴私隐秘的春光,就连浓密、漆黑、蓬松的阴毛丛中插着的两根木棍都历历在目地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游了不到五十米,忽然娇娇的神色大变!可能是木棍对阴道的刺激,抑或是淫药发生了效力。原先苍白的面容泛起了朵朵红晕,迷茫的双眼流露出柔情的光彩,鼻翼煽忽着粗促的喘息,红唇白齿间吐纳着淫糜的哼唧,捆绑得结实的苗条身躯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不一会毛茸茸的阴户里就渗出了淫液,顺着插在阴道中的木棍点点滴下。

于红娇的精彩表演,立即博得了全场观众的热烈反响,顿时整个跑马场开了锅、爆了棚,……

绕场才半周,娇娇已被激发得高潮数次,却仍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囚车的底板上已沉积了厚厚的一层淫液,看来那碗淫药的功效还真不一般。街面上涌出了许多老百姓前来围观游街的女犯,只见这些人在囚车四周跳着、闹着、欣赏着娇娇美丽的裸体,继而有人开始动手动脚,摸摸她的脸蛋、捏捏她的鼻子,用树枝伸进囚笼逗弄她的乳房,捅她的阴户。上帝保佑!事态没有进一步扩大。折腾了十来分钟,也就散开了。囚车继续前进,娇娇仍处在淫迷的高潮中,在四周观众的哄闹声中,表演着各种淫姿浪态,在跑道上游街示众。

“上身裸乳房,下阴流淫汤,丑陋抵刑场,羞愧实难当。”

用了一个多钟头的时间,终于游完了街,来到了场地中央的刑场。一座木制的两米来高的刑台,一根高高的旗杆上悬挂着一面三角形的杏黄旗,上面画了一个日本国旗上的红膏药,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中国“斩”字,由于游街的折磨,精神的颓废及体力的耗尽,她已再没有气力稳定地站立,不待衙役的推搡和脚踹就已经自然而然地跪伏于地。

只见高坐在上的监斩官常州府尹用朱笔在令牌上画了个勾,扔将下来,那两个铁塔般持刀的刽子手拾起令牌,大步流星地登上刑台。在士兵们的吆喝声中,那两个红袍公差一人挟着娇娇的一条臂膀,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拖向刑台。

要说于红娇被绑赴刑场少说也有几百次了。但那都是在演戏,在做游戏。真正到了临刑的时刻,任何人都会经受不起这种致命的恐吓而变得心惊胆战、魂飞魄散的。果然,于红娇在红袍公差的押解下,走不了几步,精神就崩溃了,腰一松、腿一软,瘫倒在地。同时小便也失禁了,射出一泡尿水,顺着插在阴道中的木棍汇成一股细流滴下。两个公差害怕尿液浸湿了自己的衣服,于是相互交换了个位置,将昏厥了的娇娇仰面朝天倒拖着上了刑台。躺在刑台上的娇娇仍似面条般软绵绵地昏迷不醒。台上的这些衙役、刽子手对于死囚的昏厥也是司空见惯,也有对付的办法。一瓢冷水当头浇下,娇娇苏醒过来。拽起来,让她重新跪好,并在身前放了一个盛放斩下首级的瓦盆。行刑即将开始。

刹时间,原本喧闹的马场突然沉静了下来。光临此地的人们都抱着同一个目的,就是能够亲眼目睹这个天津卫鼎鼎大名的淫荡色情明星于红娇的惨痛结局。于是人人翘首注目,等待着最后的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青丝拽向前,钢刀颈上悬,霹雳一瞬间,奴命系一线。”

只见铁塔刽子手中的一个,走到娇娇身前,伸手拔去了插在她脑后的斩标,扔在地上。接过一大碗烧酒,含了满满一口,喷在娇娇脸上,娇娇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许多,睁开了满含泪水的大眼,左右寻觅了一下,似是对人间万物作着最后的告别,就闭上了双眼、低下了头。红袍公差中的一个走上前来,双手揪住她的长发,使劲向前拽着,娇娇那雪白、细嫩的脖项被拉得直挺挺地伸展开来。待到刽子手将那碗烧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把那破碗朝后一甩,落地摔了个粉碎,这才高高举起他的那把杀人的大砍刀,对准了娇娇颀长的脖子,在歌声的伴唱中,用力向下劈去!

“钢刀破风走,粉颈凉飕飕,凄厉一声吼,屎尿纵横流。”

可是,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呈现在眼前。当前世界上标榜着文明和先进的国家,都认为枪毙才是最人道的杀人方式。而斩首则是古老和落后的行刑方法,已经很少采用了。所以刽子手们也缺乏这方面的训练,故而技巧不高。这个铁塔般的刽子手一刀劈下,正中娇娇的脖颈,却没有将其砍断,刀片卡在了她的颈椎骨上,切也切不断,拔又拔不出,刽子手本人也慌了神,来回晃动了几下还是没有拔出。只得又上来几个人,手按住她的背脊,脚蹬着她的屁股,一齐用力才把这把大砍刀拔了出来。这可苦了娇娇,多受了许多苦难。只见她脖子上砍开的切口中喷着丝丝鲜血,脑袋歪挂在一边,眼耳口鼻都痛得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不停地颤抖着,不断发出野兽般嘶裂的惨叫。

“刀劈脖项间,娇首落台前,热血冲上天,重演窦娥冤。”

这一刀砍下去,于红娇的一颗美丽、漂亮的人头,伴随着一声悠长而凄厉的惨叫,离开了苗条、性感的身躯飞滚了出去。这一刀用力也太猛了,娇娇的首级没有落到事先准备好的瓦盆里,而是重重地摔落在刑台的木板上,旋转着滚了几圈,才仰面朝天地停留在刑台的边缘。微睁着双眼,半张着嘴巴,倒是一派安详、休闲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先前曾经受过的折磨和苦难。

再说娇娇的头颅脱离身体飞滚出去的同时,无头的尸身突地向上抬起,砍断了的脖腔里向外喷射着鲜血,足有二、三尺高,过了五、六秒钟才无力地向左前方倒下,侧卧在刑台上,两只乳房中间的胸口仍在微弱地起伏跳动,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断抽搐着,不时还蹬踢几下,慢慢地才安静了下来。身后留下了一滩水渍,小便又失禁了。

女死囚的人头砍下来了,观众的欲望也得到了满足,人们逐渐向场外退去。


前秦虎女

Diablo

(女杰毛皇后被斩首情景)

毛皇后双臂上那雪白的肉被麻绳勒得一块块的隆起,反剪着的双手令她那丰满结实的乳房变得更加挺拔,两颗长长向前凸出的乳头更是散发着成熟端庄少妇的美。

毛皇后正一步一步的走向营前的那块空地。当她一走出军营,那雪白的肌肤立刻让营外的士兵骚动了起来,他们并非没有见过女人的裸体,但像毛皇后这种如冰雕玉砌般的天女之躯,却是第一次看到。士兵们都忍不住私下小声地讨论着,同时大脑里面兴奋地意淫着,好像已经把眼前的那位天女搂入了怀中一样。毛皇后虽然生性豪放,但是在一大群男人面前裸露着胴体,心中也是觉得无比的羞辱。只是她到底是女中豪杰,丝毫不显怯懦,照旧昂首阔步。…

当毛皇后走到行刑地时,不等刽子下令,便径自跪了下去,把大腿压在小腿上,脚掌朝上摆好,腰干依旧挺直,只是把头微微的低下,最后双眼轻轻的合上。这时她脑子唯一想的就是在临死之前保持着她那份视死如归的气魄。毛皇后那健美的躯体再配合那优美的跪姿,看上去就如同一件玉石雕成的艺术品,那行刑刽子心中不禁叹道:“极品啊,极品!可惜可惜……。”之前对毛皇后的怒气立刻转变成阵阵怜惜之情。此时的毛皇后就像一朵凋落之前怒放的鲜花,既迷人又让人心碎。周围原本在发挥着下流想象并互相交谈的土卒们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一个美丽的生命即将流逝。军营那一刹如涅槃一般的寂静,人们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仿佛停止了。

看着那个美妙的胴体,行刑刽子脑中也少不了幻想一番,他甚至忍不住想就此按倒毛皇后来发泄自己的欲望,那怕会被军法处置。毛皇后深呼吸了一下,平静地说:“动手吧,让我痛快一点。”那刽子究竟也是个老手,听到毛皇后的话后很快就回过神来了,他把沉重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觑准了毛皇后那白皙的粉颈便砍将过去。刀子迅速地在她颈骨的骨缝间掠过,一颗鲜活的螓首便顺着刀锋与颈子分离开来,在空中转了两圈后才落到地上。尽管人头已与身体分开,但她的眼睛竟然还在眨动,小嘴张合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无法发出声音,是因为斩首时那剧烈的痛楚?还是死亡刹那到来之时那本能的恐惧?不管毛皇后在脖子被砍断的那一刻想了些什么,最后也是无奈地归于沉寂。几条如手指般粗细的血柱从失去头颅的颈子里溅射而出,直冲天际,一缕缕血雾伴随着血柱如青烟般冒出,甚是壮观。那行刑刽子更是叹道:“不愧是极品,连死也如此壮美!”原本端正跪着的身躯也开始无力地趴倒在地下,血箭仍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一股一股地喷射,并逐渐由喷射变成流淌。看着鲜花那悲壮的调谢,行刑刽子和在场的士兵心中无不暗暗叹息。

一道贞魂就这样凄美地飞天而去。

行刑完毕,刽子手把毛皇后的首级放在托盘上端进帐中让姚苌验首,只见那鲜血仍从脖腔内冒出,并顺着盘子边“滴答滴答”地流到地上,尽管那首级是一脸的哀容,但反而透出一种让人爱怜的美感,确实是一颗上好的螓首,众将无不大呼可惜。姚苌心中也顿时懊悔万分,可惜已无法挽回了,捶胸顿足之余只得下令把首级悬挂于椽门上示众。后秦营中的士兵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首级,他们在值勤或巡逻时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2009年2月24日星期二

朱海洋杀害杨欣过程重放


朱海洋杀害杨欣过程重放

囚女


杀人者:朱海洋,男25岁

被害者:杨欣,女22岁

凶器:西式大菜刀

地点:咖啡馆

目击者: 7人

性质:预谋杀人,自带凶器及一包备用凶器

震憾: 将被害者断首,拎手中

找不到目击者查询,但可以根据犯罪学、死刑学、凶器和两人体能与位置,重现杀害过程。


一. 断颈与杀人方式


用刀杀人并断颈,可能的方式有二:

1. 斩:指用锐利而沉重的大刀,高速猛力一下斩下头颅。

分折:在朱海洋杀害杨欣案中不可能。

理由:我在“话说处死女英雄的斩首刑”中分折过,一刀斩下头来,主要难点是要将颈椎骨劈断。要达到这个目的,有三个必不可缺的条件,即合适的工具(重而且锐利的刀)。合适的行刑者(力大且技术熟练的刽子手),以及死刑犯合适的体位(捆缚、跪倒不动,头向前伸,颈呈水平位)。现在朱用的西式大菜刀太轻 (见图),他没有专业刽子手的技能;杨欣未受束缚,还取坐姿。三个条件无一符合,斩杀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2. 割:指用锐利的刀,作水平移动,割下头颅。

分折:有可能。

理由:技术要求低,不需专业人员,只需快刀 (朱用的西式菜刀符合要求)。但在这前提下,还有两种可能,一是直接割断头颈致死,二是先刺死后再割下头颅,由于杨欣未受束缚,取坐姿。因此刺死后再割下头颅的可能性较大(详见下)。

结论: 断头只可是用割法,而不可能是用斩法。最可能是先刺死后再割下头颅。


二. 凶器


从凶器看: 大菜刀有三种:1. 西式尖头 2. 西式平头 3. 中式板刀 (见图)。


1. 中式板刀:所在地Virginia,不是纽约,非华人集居地,中式板刀不易弄到,且新闻报导用的是西式菜刀,因此可排除

2. 西式尖头菜刀:较易完成。可在对面坐时,用刀突然刺入受害人胸腹,杀死或重伤。然后用刀割下头颅。

3. 西式平头菜刀:因不可能用刀刺死受害人,只能用割法,比较团难,可能性也不大。

结论:较可能用的是西式尖头菜刀,刺死后再割下头颅。

三. 现场重建

1. 刺死后割下头颅 (可能性大):

朱用的是西式尖头菜刀。有预谋的朱海洋,与毫无戒心的杨欣对面坐。谈话内容是要杨欣答应他的要求,杨欣拒绝。朱海洋从桌下的拎包内取出尖刀,突然站起身,猛刺杨欣胸部。杨欣根本沒有想到有此一着,还没反应过来,己被尖刀刺入胸膛,发出惨叫声。朱海洋拔刀,一股热血喷出。他又快速的向她胸部连续猛刺几刀,将她杀死。然后,朱海洋绕过桌子,过去将杨欣头发揪住提起,将她按在椅背上,仰面朝天,头颈垫在椅背顶上。朱用刀切入颈前部皮肉,连续切割,割断气管,肌肉,血管,食道。这时杨欣的头颅只有颈椎骨和后面的皮肉还连在躯干上。朱继续下刀,碰巧刀进入了上下两个颈椎骨之间的骨缝,撬断了颈椎骨,再一刀割断颈后部皮肉。终于在吓得魂不附体的其他顾客面前将杨的头颅割下,拎在手里。

二. 割颈致死后再割下头颅 (可能性小)

我在“话说处死女英雄的斩首刑”中分折过,断颈后即时死亡的直接原因应是颈动脉割断造成的大量失血与脑部缺血,其次是脊髓切断后引起的心肺停止工作;气管和食道损害没有致死的即时效应。脊髓是在颈椎骨保护中的,用割法不可能一下完成。因此致死应是靠割断颈动脉,才能致命。“话说”文中又分折过,断颈另一个难点是可供进刀的头颈,其实很短。只有相应于第4-6根颈椎骨,差不多5厘米长的一段头颈。朱与杨相对坐,杨如低着头,则下巴将颈部遮住,根本本无法进刀。即使是平视,下巴也将颈上部遮住,朱还是很难进刀的。必需一手揪发将头向后仰,暴露颈部,然后才能下刀割。但这过程较耗时,杨可以反抗;同时隔了桌子用刀割也很不顺手。因此面对面割杀法可能性不大。

较可能的是两人并排坐时割杀,这样可以解决距离远、操作不便的问题,同时一手挟头,一手下刀,差不多同时完成,是可能割杀成功的。举例,如果朱与杨并排坐,朱坐杨的右侧,一言不合,朱右手取刀,用左手挟住杨的头部,或揪住头发,将头急剧右转,使左侧颈动脉暴需在前方,然后快速用刀从左向右割断颈部肌肉 (胸锁乳突肌) 与下面的颈动脉,鲜血狂喷,杨欣还没意识到遇险时,己因大出血和脑部断血,即刻死亡。同时因气管也被割断,叫不出声。朱在一刀杀死杨后,后继续挥刀狂割,终于将头颅割下。

这样的杀法杨还没见刀,已经被杀,根本来不及反抗,成功的可能性是有的 (虽然成功机率比不上刺死后割下头颅法)。

2009年1月13日星期二

缚美传18. 被恶魔轮奸的十大绳界美女

梦颖走进地牢,12位美女都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在她们眼前的,是一个长着翅膀的恶魔?!

梦颖将蜜穴对准石柱插了进去,她的全身瞬间被耀眼的红光所笼罩,接着,在她的背后,空间开始扭曲,渐渐形成一个慢慢扩大的洞口,从里面散发出阴森的气息和恐怖的声音,突然,几个黑影从洞里飞出,伴随着一阵阵翅膀扇动的声音落在了梦颖的四周,粗壮高大的身躯,如钢铁一般的肌肉,两根弯曲坚硬的头角,眼睛里喷射出吓人的红光,背后也有一对翅膀,是恶魔,真正的恶魔!!

“你们能够亲眼见证这个伟大的时刻应该感到无比的荣幸才对,就让你们成为新世界的第一代母体吧。”梦颖大声说道。

从洞里飞出的恶魔越来越多,他们狞笑着走到这些美女的面前,将她们一把从石柱上扯下,亮出自己夸张巨大的红色肉棒将美女们压在身下就地抽插起来。被堵着嘴的美女们被绳子捆缚根本无力反抗,一个个被捅得“唔唔唔唔唔!!!!”的大叫。

两个恶魔走向上官红和冰柔,冰柔吓得扭动身体拼命想逃避,但是自己的身体被蛛丝捆的不能动弹,马上被恶魔从石柱上扯下压在了身下,而那边上官红已经被肉棒直通蜜穴,身体在顺着抽插的节奏扭动起来,突然,上官红被捅醒了,她看见眼前的景象和压在她身上的恶魔一脸惊愕,马上运用念力将恶魔的肉棒往体外压制,恶魔见突然受到了强大的阻力正在纳闷,上官红已经将银蛇游丝冲开,扯下嘴里的东西,转身给恶魔的脑袋就是狠狠地一击,恶魔粹不及防被上官红打下身去,这时传来冰柔的急促的“呜呜“声,一个恶魔将她按在地上,下身的肉棒顶在了冰柔的蜜穴口正要挺进,上官红马上用念力将恶魔震飞,然后用念力松开冰柔身上的绳子抓住她的手转身就跑。

“想走吗?没那么容易吧?”还骑在石柱上的梦颖因为要开启时空之门一时间无法离开,而其他恶魔又在忙着干MM,不过新出来的和刚才被上官红打开的2个恶魔向她们两个飞扑过来,上官红用念力将他们震开,但是他们马上没事一样重新又冲了过来。

“柔妹,快走,我现在浑身软绵绵的,念力微弱对他们作用似乎不大。”
于是上官红和冰柔一起向地牢的出口跑过去。

在上面,随着时空之门的打开,流宇感到体内有一股力量在乱窜,身体简直象要炸开一样,双眼喷射而出的红光将房间映得通红。

“啊啊啊!!”流宇狂叫着,身体陷入了狂乱的状态,他的面部变得狰狞,背后开始有奇怪的凸起,他正在恶魔化。

这时候,一个轻快的身影闪到了流宇的面前,是碧灵,她深情地看着流宇,眼里闪着泪光,但是脸上却带着还是那样纯真的微笑。

“流宇哥,很痛苦吗?”

“啊啊啊!!”流宇的身体在抖动,他的意识在慢慢模糊,他看见碧灵一下扑到了自己的身上,
喃喃地说:“流宇哥忍着点,很快就结束了......”

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碧灵......“流宇喃喃着,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如墨一般黑色的双瞳。

他看见碧灵全身赤裸地趴在自己的身上,还在睡着。流宇深情地用手摸了摸碧灵的头发,突然发现上官红和冰柔正坐在他的旁边,双眼中充满关切的望着他。

“我......在哪?”流宇问。
“宾馆里,你自己的房间啊。”上官红和冰柔见流宇没事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会在这??”流宇记得他失去意识前是在梦颖的卧室里。
“废话,当然是我们两个把你们抬回来的!”上官红说道。

“我们从地牢跑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你一副很恐怖的样子,将碧灵压在身下,等我们过去的时候,你们2个已经昏过去了。”

“那么说我对碧灵......"
"恭喜你,旷世淫魔,你现在身边没处女了."

"可是我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流宇说.
马上看见上官红和冰柔一脸鄙夷的神色.

"啊,开玩笑的,我发誓我今后会好好照顾她的,等一下,她怎么会跑到这来了?"流宇很奇怪.

"是我带她来的."一个高挑成熟的看上去二十七,八的美艳女子推门进来了,她有着说不出的犹如天仙下凡一般的容貌和非同一般的高贵气质,以及一流的身材和热火的穿着:低胸的丝质黑色紧身套装,胸口以上是透明的轻纱只连到玉颈的一圈丝带上,除此之外,她佩戴的一个银色的坠饰上一个女人被绳索紧紧缚在十字架上,格外别致.她的下身是及脚踝的黑色半透明高叉长裙,侧面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若隐若现,一双小巧的玉足嵌在黑色的高跟鞋里,显得轻盈而诱人.她的美艳,成熟和妩媚比上官红和冰柔梦颖更胜一筹.

流宇的老二马上本能的有了反应,突然竖了起来,看的冰柔和上官红大窘.

"对不起,芙美姐他......"上官红连忙解释.
"不要紧,男人的正常反应,不毕在意,你芙姐又不是小姑娘."
"刚才被恶魔追赶就是她救了我们~~"冰柔说.

"你是......?"流宇见眼前突然冒出个大美女,非常奇怪,更奇怪的是S城有那么个大美人自己居然从来没听说过??
"我叫芙美,是碧灵的母亲."

"什---么???!!!"在场的人都惊叫起来,碧灵17,8岁的样子,她的母亲怎么看起来才比上官红大那么几岁而已??

"什么啊?那么惊讶干嘛?" 

"你,你你你......"上官红惊讶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驻颜有术,很有效哦,改天告诉你们."芙美笑道.

上官红和冰柔马上一脸神往的样子.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通向魔界的时空之门已经被梦颖打开了,而且越来越大,恐怕不久这个城市就会满天飞着恶魔了.他们会去抓人类的女子来交合,产生新一代的恶魔,他们的能力也会一代比一代强,最终毁灭整个人类世界."

"恶魔??"流宇想起梦颖的样子和自己身上的变化.那他自己是不是也?......
"流宇,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你体内的"恶魔之源"已经被碧灵净化掉了.你现在已经拥有了净化恶魔的力量,也就是说,你是这次的关键人物."

"我??等一下,这种情节是不是太......"
芙美弯下身对他说:"你以为以前关于恶魔的记载都是无中生有吗?"

"梦颖是恶魔与人的交合体"引路者"的后代,她体内的恶魔之源引导她收集必要的能量然后打开时空之门将恶魔引入人界,而之前,她要和另一个同是"引路者"的人交合而使体内的恶魔之源完全苏醒,然后自己就成了打开时空之门的钥匙.而你---流宇,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另一个"引路者",你们两个一但走近就会发生共鸣现象.象她一样感到对能量的渴求,具体就表现为眼冒红光和......性欲特别旺盛."

"我?也是"引路者的后代??"

"对,具体我并不清楚,但是你的父亲或母亲肯定有一个人是."
"那么说......父亲他......"

流宇想起医院里钟刚对他说的话:
"...你父亲在临死前几个星期突然给我来信,提到了他正在追踪一个红眼女子的下落...."
"而碧灵,我的女儿,体内有着净化恶魔之源的力量,能将你体内的恶魔之源转化为相反的净化之源,她可以说是一个相反的引导者。”说着,芙美坐在床上,温柔的抚摸着碧灵的秀发,眼神中透出母亲的关切和爱护。

“是我让她接近你的,为的就是在适当的时候......对于她来说,背负这样的命运还是太小了点。不过也没办法。”

“芙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流宇说。
“哦,你打算怎么照顾她?”芙美意味深长地望了流宇一眼。
“我,我......”
“哈哈,那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只要她快乐就行。”芙美露出迷人的笑容,把流宇看的心神荡漾。

“现在呢,我们的首要目的是,找机会把梦颖抓住,趁空间之门还没有彻底打开,把她的力量永远的封印起来。”
“怎么封印?”流宇问。
“装傻?当然是象碧灵对你那样,"芙美笑了笑,"不过梦颖已经完全恶魔化了,没那么简单,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好,现在我们就去,等等,现在想抓她没那么简单吧,她现在的力量恐怕比我还强."
"对,普通的绳子根本捆不住她,要用4大缚绳融合在一起才能制住她的力量,这4大缚绳是:金蛇游丝,念绳,箍绳,和影绳."

"念绳红姐一直带着,箍绳和金蛇游丝我带来了,就是影绳好像没听说过."

"4种缚绳都有灵气,所有者可以借着它们练成强力而奇异的能力,比如说上官红的念力,影绳是一条透着淡紫色光芒的绳子,要找起来......"

"在千雨绫子的箱子里吧?"
"?你怎么知道?上官红和冰柔问流宇,"千雨绫子是不是她?" 说着上官红从浴室里抱出一个全身紧缚的美女,正是被流宇干昏过去的千雨绫子.

"偶然,偶然她拿出来象红姐那样捆自己练功."
"偶然??"
"对,偶然."

冰柔和上官红一脸怀疑的神色,倒是千雨绫子对着流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怎么还捆着她?"流宇问.
"她来路不明,可能跟绑架我们的那两个日本女人有关."

"抓你们的,不是梦颖?“流宇奇怪的问。

“说来话长了,不过呢,在梦颖手上现在也够那2个女人受的。”
“我不认识她们,放了我吧。”千雨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但是老练的上官红没有轻易上当
“不管怎么样,先捆着再说。”

“你们不能......呜!!..."上官红已经将一团丝袜塞进了她的小嘴里,用另一只丝袜将小嘴勒了起来.然后也不管她的挣扎把她又抱进浴室里去了.
片刻后,他们将4根绳子放在一起.

"现在呢?把它们搓成一条?"
"我来."芙美说着站起身来将双手放在背后,"你们把4股绳子合在一起将我绑起来,我自用办法."
"什么??绑你?"
"对.怎么了?不乐意?"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其实上官红和流宇看见这个大美女早就想捆她了,现在这个机会岂能错过?
没等冰柔反应过来,上官红和流宇各持合在一起的绳子的一头将绳子套在了芙美的玉颈和美腿上,为了方便捆绑,流宇将芙美的长裙脱下扔在床上,没想到里面还有一条只到大腿根部下面一点的迷你套裙,紧紧包裹着芙美滚圆的臀部,下面流宇从脚踝开始,一圈一圈的摸着这双美腿往上捆,上面上官红麻利地将芙美的双手背吊在脖子处捆好后,开始交错纵横地在她的胸部缠绕起来,形成一个严密的网状,双峰正好从根部不大的网孔中穿出,腹部引出2股绳子到下身紧紧地压着蜜穴两端到后面汇合压着幽门口.

"芙姐,我会用力点,不要紧吧?"上官红笑着问.

"少来,你和流宇心里想什么我还猜不出来?看你们那陶醉的样子......."

"呵呵,被看穿了,那就不客气了."说着上官红猛地将勒阴的绳子往上一提,绑在了芙美高吊的手腕上.
"啊!--"芙美呻吟了一声,看着一脸坏笑的上官红,而此时流宇也完成了双腿的捆绑,站起身来.
"还有一小节,怎么办呢?"上官红坏笑着问流宇,接着2人同时盯上了芙美性感的小红唇.

"你们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芙美笑着问.

突然,上官红从身后将绳索套在了芙美说话的小嘴两侧,直勒到嘴角拉紧系好.

"呜!!--"芙美扭动了一下脖子接着失去平衡躺到了床上,几分钟过后,只见绑在她身上的4股绳子慢慢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根白光晶莹的新绳.衬着芙美的黑色衣服让芙美整个人简直是美艳无比.魅光四射.

这时,芙美转过头看了上官红和流宇一眼,示意他们把绳子解开,但是他们两个已经看她被捆绑的美态看呆了,不肯动手帮她松绑.

芙美眼睛里透出好气有好笑的神情,在床上挣扎了一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刷!!"流宇的裤裆被撑得准备就要裂开了,整个人慢慢的朝芙美走过去,上官红虽然同是女人,但是面对如此紧缚美女脸上也在发烫.

还是一旁的冰柔动作快,一下子上去挡在流宇身前,弯腰帮芙美把绳子解开了,冰柔甚至可以感到流宇的那根东西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臀部!

看着芙美被解开,2人一脸哀怨的神情望着冰柔.
芙美起身将绳子收好,笑着说:"呆在你们2个旁边真不安全,我和碧灵回房休息去了,说着将长裙盖在碧灵身上,抱起她走出了房间.

"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
门关上了.

"那,我也会去休息了."冰柔看着2人的目光不太对劲,想快点蹓.结果被上官红和流宇一下扑倒在床上.
"啊?红姐,流宇,你们想干什么啊?"冰柔惊慌失措地问.
"你刚才坏了我们的好事,现在芙美走了,只能捆你了~"上官红对冰柔坏笑着说.
"红姐,连你也?啊!--------"
这天晚上的暴风雨前的寂静。

梦颖的地牢里,成群的恶魔在任意强奸着10位美女,他们扯下美女口中的塞口物将自己红色的巨大肉棒一直顶进美女们的喉咙口,进行前后夹击。很多美女被猛烈的冲击干的昏死过去,但是又被干醒过来,眼里噙满了泪水,身体在剧烈地颤动和扭曲着,嘴里含着恶魔的巨大肉棒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其中蜘蛛薇子和缚蛇美纪也被捅得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她们长年虐玩美女,没想到今天会受到这种残酷的不间断肉棒前后夹击。梦颖还坐在石柱上,等待恶魔的数量一够,就冲出地牢,横扫整个S城。

2008年12月4日星期四

缚美传17. 独步江湖的梦颖吸阳大功

"想不到在这边碰到一个那么顽强的,是我见过的最夸张的,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千雨绫子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奸昏过去的梦颖,突然觉得口有些渴,她才发觉刚才从进梦颖家道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多小时,于是她走出梦颖的卧室,来到客厅附近的冰箱前想看看有什么冷饮.她刚打开冰箱门,突然感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闪到了他背后,将她双手抓住猛地往后提起,然后一脚将她扫的失去平衡面朝下倒在了地上,接着,那人用双腿将千雨绫子的一双美腿紧紧夹住,双手非常快速的捆绑起她的手臂和上身来,千雨绫子挣扎中转过头一看,竟然是宾馆见到的帅哥流宇!!而且此人的内力非常深厚,自己娇柔的身躯根本无法反抗.

"不行啊,现在......不行!"千雨绫子挣扎着说道,其实她也愿意和这位帅哥尽情云雨一番,但是现在自己已经精疲力尽,根本没兴致了.

流宇根本听不进去,他已经忍不住了,在迅速地将千雨绫子娇柔的身体紧紧地捆好之后,他的NO.2随着拉链的打开猛地窜出,其个头如往常一样也让初次见到的千雨绫子大吃一惊!
"不.....不要啊!!!"说着千雨已经感觉到蜜穴突然被什么东西蛮横地捅了进去,被撑得老大象要裂开一样,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

"啊!!!!"千雨绫子大声地呻吟着,整个身体被流宇的NO.2顶起,流宇就这么让千雨绫子"坐"在他的肉棒上一路寻着进了卧室,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梦颖,老实说他自己明明看见梦颖将千雨捆着抱了进来,怎么现在正好相反?不过他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下扑到床上将千雨绫子压在身下,一只手抓着绫子的一边毫乳,用一只手抓着绫子的细腰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 啊!!!...啊!!...啊!!!...啊!!!..."每一次冲击伴随流宇身上透出的内力都非常有力,千雨感觉刚才自己对梦颖所做的根本和这真正的男人不是一个级别的,因为体力不支,半个多小时后,千雨绫子在快感的浪潮冲击下身躯依然剧烈地扭动着,但是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是条件反射似的还在不停的喊叫呻吟.但是对于流宇来说,现在才刚刚开始,他开始加大抽插的力度,一双大手几乎要把千雨绫子的两个乳房捏成葫芦状,突然大嘴一张,猛地咬在了绫子的乳房上,绫子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的大叫一声"噢!!!"昏死过去,但是和以前的荆蓝心一样,很快又被流宇给捅醒过来,然后又晕过去,千雨绫子感觉自己就象被打入一个无限轮回的快感和痛苦交织的地狱般,永远无法解脱......

终于,流宇大喊一声,一股暖流在千雨绫子的蜜穴中喷发而出,那种感觉,就像被高压水龙头直接通入下体狂射一样,千雨绫子最后大声地叫了一下,最后一次昏死过去.

流宇发泄完靠在卧室的门口上,从墙上的镜子中,看见自己的双眼散发着如恶魔一般诡异的红色光芒.

倒在地上的梦颖已经醒了,看见流宇眼里的红光,嘴角微微一笑,她的计划就要完成了.她忍着身上的剧痛,扭动着的身体媚态万千,并且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此时意犹未尽的流宇虽然恢复了点理智,但是看到这么一位被紧紧捆缚的绝色大美女,老二又猛地狂竖起来,他冲过去,不顾一切的将梦颖的身体抱起,老二对准蜜穴就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梦颖有节奏的呻吟着,扭动着曼妙的身体勾起流宇更高的欲望,流宇一碰到梦颖的身体就像发了狂一般异常猛烈的抽插起来,将梦颖整个人顶起在空中晃动,终于,呻吟中的梦颖狡猾地笑了笑,流宇只觉得肉棒被什么力量吸住一般,力量开始外泄,但是他流宇本身也有吸取女性能量的能力,所以开始了跟梦颖的持久战,两人全身的力量被汇聚在肉棒和蜜穴的交合处,被来回扯动,就这样持续了几个小时,双发都已经大汗淋漓,喘息不断,四目全都透着红光,为了先拖垮对方,流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双手拼命地在梦颖身上的双乳和敏感部位大力揉搓挤按,把梦颖搞得"啊!!嗯!!呃!!"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因为全身被缚,梦颖就处在一个相对非常被动的地位,面对流宇双手的攻势无法抵挡,突然,又是一阵冲击,梦颖的整个身子被顶的弯了起来,梦颖就趁这个机会,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将身体弯成一个弓形仰起头对着流宇的嘴就是深深一吻,这一刻,他们四目相对,眼睛里的红光象火苗在跳动,象烈火在燃烧,流宇被这突入起来的动作一惊,下身的元气突然一乱,马上一泄千里,精液和力量喷涌而出,流宇大叫一声,仰头倒了下去.疲软的阴茎向外喷着液体离开了梦颖的身体.
这时候,梦颖双眼的红光前所未有的炽烈,只见她的身体在猛烈的颤动,突然,一阵红光将她全身笼罩,紧接着,一阵阵清脆的响声,身上的制穴绳被全部挣断了,从梦颖的背后长出了一对类似蝙蝠的翅膀.
"终于......完成了."梦颖望着倒在地上的流宇说:"别急,你很快也会和我一样,体内沉睡的力量最终苏醒.我们的时代就要来临了,哈哈哈哈!"

梦颖的笑声在房子里回荡,整个屋子都在震颤着.

2008年11月18日星期二

16. 两个身怀绝技的美女床上功夫大拼比

这时,流宇正在医院,他的旁边,躺着的是钟刚.

他年少时曾经来过钟刚的地盘,那时候钟刚欣赏他的才能又见他是同道所以一直想收他做不下,不过被流宇好意拒绝了,因为钟刚那种对美女纯虐待没有感情的方式让他无法接受.钟刚的地牢里时常关着被抓来的美女,武术界的也有不少,钟刚玩腻了就把她们捆起来丢在路边,因为钟刚在S城的势力很大,所以受害者没人敢告他,会武功的美女气不过回来找他报仇往往是又被武功高强的钟刚抓住又狠狠虐了一番,虐够了再放,几次下来,那些美女虽然一肚子屈辱,但是都不敢再来了.

这回他却栽在一个奇怪的红发女子手里,还是在自己的床上,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她叫梦颖是吗?还有什么其他的吗?"流宇问道.
"还有,就是......我一直有很不好的预感,那个女子的出现让我想到了你死去的父亲."
"我父亲??"流宇吃了一惊.

"的确,我和你父亲是老朋友,后来因为兴趣不合,他去了C城,从此很少联系.后来他的死,我也很悲痛......"
"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还有,我母亲是谁?"

"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你父亲在临死前几个星期突然给我来信,提到了他正在追踪一个红眼女子的下落,信的结尾,说道,如果他的孩子将来到了S城,让我务必照顾一下.并没有提到你的母亲.当时我奇怪的是,你父亲一直单身,怎么会突然有了小孩?而且他对你母亲是谁只字未提."

"梦颖在临走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种异样的红光,让人看了头皮都有点发麻,给人的感觉,就象......"
"象什么?"
"......恶魔."
"......"

"是不是象这样?"流宇起身,背过身去,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子,从他的双眼中隐隐透着红光!

"?!你?流宇,你?"钟刚显的十分惊讶,几乎要坐起身子.

"这是我这次来到S城以后才发现的,原来并没有这样子,现在只要我运足气,眼睛就会发出这样的红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流宇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一脸惊愕的钟刚.

从他记事起,就没有见过父亲,有人说他死了,但是一直没找到尸体,他的母亲也一样.
流宇有着一个并不轻松的过去,这也是为什么他少年老成的原因,好在父亲留下的财产不少,但是今天的成就和武功却是他自己奋斗得来.难得的是,他并没有因此而养成孤僻的性格,相反却十分热情开朗,很讨女孩子喜欢,只不过他爱女孩子的方式有点特别罢了,不知道是不是遗传.有关父亲的历史他并不清楚.

他把自己的过去锁起来深埋在心中,但是现在,那把锁从心里又浮了出来,也许到了该找钥匙的时候了.
这个故事也许其实并不轻松.

S城某处,梦颖家的地牢里(现在似乎流行在家里修这类东西)。

在3位美女眼前的(还有一位在睡觉~~)是一个巨大的奇怪的装置,这个装置象章鱼一样,中心一个圆型的坐盘上,一根男子阳具一样的石柱突兀的竖起来,坐盘向四面八方伸展出一些“触手”,末端和中心一样,只是旁边又多了根立柱,8位美女,包括前面抓住的晓菲,就被站着堵嘴捆在这些立柱上,然后一根柱子直插进她们的蜜穴深处,柱子还在发光,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吸出来传递到中央的石柱上。

三位美女看到这个东西都目瞪口呆,不知为何物。

梦颖笑了笑,说:“这东西一直在我家的地下室里,我刚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后来终于搞清楚了,它能象挤奶一样源源不断地吸取武功高强的美女的能量,储存在中央的那根石柱上,欢迎你们四个加入这一行列,不用怕,她对你们并无害,只是会浑身无力而已,直到有一天,我收集到了足够的能量.......”梦颖突然停住了,然后将4位美女一个个绑在了四个空位置上,将石柱狠狠地插进她们的蜜穴里,她们只觉得体内的力量在慢慢从下身溢出,随着吸收能量的增加,石柱会慢慢涨大变粗变长,撑着美女们的蜜穴让她们体验到巨大的快感刺激。

美女们的呻吟声汇成一片,梦颖则走到中间,将自己的蜜穴对着那根中央的石柱坐了下去,顷刻间便感到一股暖流从下身涌遍全身各处,体内有一种力量在膨胀。

“啊!~啊!......”梦颖愉快的呻吟起来,她的功力又进了一层,但这不单纯只是内力,似乎还有另一种能量在她体内慢慢成长起来,而此时,梦颖迷人的双眼又透出了红色的光芒。

这样过了几天,流宇在S城的街上溜达,美女倒是见了不少,但是红发和符合钟刚所说特征的却没有一个,绳界的大哥级人物因为栽在这女子手上的不少,所以全城都有人在找她,但是红发女子似乎躲了起来,几天来一直没有半点消息。

流宇这几天不知为什么性欲特别强烈,但是身边没有冰柔和上官红无处发泄(普通女人消受不起)被欲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但是流宇一直用理智压着它,他一心只想尽快知道上官红和冰柔的下落。

这时候,一辆车子停在流宇坐在宾馆的大门前,从车上走下一位20多岁的女子,紧身皮衣和短裙将她的曲线完美的衬托出来,陪着黑色的丝袜和高筒皮靴,加上一头乌黑飘柔的秀发,让人看了不禁想入非非。

女子就从流宇身边走过,一阵体香扑面而来,流宇从她的身法已经老练的看出,她的武功不弱,流宇有些把持不住,尾随着女子进了宾馆,巧的是,女子就住在他那层,离他的房间不远。

女子进门时回头看见了流宇,对他微微一笑,然后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流宇在服务台打听到,她是位日本客人,叫千雨绫子。

这天晚上,千雨绫子出去了,流宇溜进了她的房间,打开了她的行李箱,除了各种性感的衣物外,流宇在箱子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些丝巾和绳子,其中一条发着暗紫色的光芒,看上去非同寻常。

看来又是同道中人?流宇笑了一下,这样就好办多了,然后将东西原样放回,走出了千雨绫子的房间。

深夜,千雨绫子回到了房间,流宇听见她打开皮箱的声音,然后是绳子的声音,捆绑的声音,现在千雨绫子正在用那条暗紫色的绳子捆绑着自己,先是双腿并拢,从脚踝处开始紧密地一道道往上捆,然后是自己雄伟的胸部,腹部形成一个菱形的绳结,下端引出2股绳子分别勒在蜜穴的两边,绕道身后然后是细致的捆绑自己的双手......流宇估计着她捆的差不多的时候,刚想破门而入,突然从钥匙孔里看见千雨好像从窗子外在外面的街道上看见了什么,停止了捆绑,接着快速的将身上的束缚解开,转身就朝门口走来。

这一变故令流宇始料不及,赶紧闪回了自己的房间,千雨隐约听到脚步声,出门后看见流宇的门有轻微的震动,她马上明白了,接着会心的一笑。说了句:“不好意思,今晚没空,改天吧。”说完转身走进了电梯。流宇知道自己被察觉了,但是对方似乎对自己有些好感,于是就大胆的跟了上去。

绫子出了宾馆后,身形突然加快,似乎在追着什么人,流宇就暗暗跟在了她后面几十米处。这样七拐八弯的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绫子终于停了下来,而她眼前的,正是流宇一直在找的红发女郎--梦颖。

“为什么跟着我?”梦颖转身妩媚一笑,问。
“不是吧,好像是你先跟着我回宾馆的哟。”千雨绫子说。

“被你发现了?看来我嘀咕了你的实力呢?”
“不对,你是故意让我发现你然后引我出来的吧?”千雨绫子笑笑。

“不错,今晚,你是我的猎物。”梦颖轻描淡写地说。
“哦?原来你就是搞得S城满城风雨的神秘女子?那么,有两个日本女人你是不是也抓到手了呢?”

“不过今天要变成三个了呢。”梦颖笑了笑,朝千雨绫子慢慢走过来,梦颖知道,以她现在的功力,千雨绫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千雨绫子笑了笑,收起了抵抗的招式,背过身去,双手放在身后交叉并拢。
“既然跑不掉了,我只能乖乖受绑了,来吧。”声音温顺的象只绵羊。

梦颖见对方居然乖乖送绑有点惊讶,不过一想可能她八成正好是个M狂,就象她自己有时候一样。

梦颖就走上去,拿出制穴绳一下套在了绫子的玉颈上,然后开始将她的双手猛地向脖子处吊起,将手腕连手指一起捆在一起,再向前引几股绳子将她的双峰根部紧紧地勒起来,在腹部连成一个网式结构,在拉回身后将手臂紧紧地捆在身体两侧,接着是下身那两道压着蜜穴口,然后就是一圈一圈地捆绑绫子那修长的美腿,从皮靴开始,一直往上层层地捆到大腿根部,捆绑基本上完成了,这时勉强站立着的绫子对梦颖说:“绑的再紧点阿,不然等下我就跑了~~”梦颖笑了笑,一下将千雨绫子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地上,用一只脚踏着她的臀部,将她全身的绳子往上再用力一拉,绳子马上深深陷进绫子的肉里,胸部被勒的挤开了皮衣的两个扣子。

“啊!~~”千雨绫子愉快地呻吟了一声。
“满意了吧?”梦颖笑了笑。

“不把我的小嘴堵上?我可是会喊的。”千雨绫子娇笑着说。
“如你所愿~~”梦颖将绫子的内裤扯下来塞进了她的小嘴里,然后用丝巾勒的紧紧的。
“呜呜!”千雨绫子现在就算还有什么意见也说不出了。

梦颖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车后座上,然后开车回到了她的家门口,她打开车门,正要把千雨绫子抱出来,突然,眼睛和千雨绫子的眼睛一对,马上就一阵眩晕......

等她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制穴绳紧紧地捆了起来,手法就和自己刚才捆绫子一样,而嘴里,那是内裤的味道,还有自己的衣服,怎么跟千雨绫子穿的一样?

车门外,梦颖看见了自己站在那在对着她笑,再一看车窗里的影子,眼前这个被堵着嘴的美丽的脸蛋是千雨绫子!

车门外的自己说话了:“我们两个换对方的身体来玩玩也不错啊,你就乖乖的这么捆着吧,尝尝你自己的手艺。”

跟踪而来的流宇并不知道其中的变故,看着梦颖把拼命挣扎的绫子抱进了房子。

“来,让我参观一下,布置得不错啊。”梦颖看着“自己”象个陌生人般饶有兴趣的参观这个自己呆了二十多年的家。不过幸好,她并没有发现地牢的入口。

“这是你的卧室吧,好,咱们就在这玩玩吧。”千雨把梦颖抱进卧室,里面布置得很豪华,她把梦颖抱到床上,用手摸了摸自己身体的脸,温柔的说:“每次从这样的角度看着自己虐玩起来感觉都很有趣。”然后扑到了梦颖的身上,用手揉搓挤按着自己身体上的敏感部位。

“嘿嘿,因为是自己的身体,所以比较了解哪里最敏感,你慢慢体会吧~”
梦颖被对方用手指在胸部,乳头和全身敏感的地方拿捏挤按,被刺激得不停的扭动身体逃避对方的双手,但是被对方压着根本就逃不掉,突然,千雨绫子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了梦颖的蜜穴里撩拨起来,把她搞得面色潮红蜜汁直流,她没想到千雨绫子的身体会那么敏感,自己的忍耐力在她身上发挥不到5成,现在快感刺激一浪接着一浪,自己眼看着有些吃不住的样子。

这时千雨绫子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些自虐用的工具,千雨绫子选中一根硕大的假阳具绑在腰间,将梦颖搂起妩媚地说:“我可是双性恋,现在我要强奸我自己哈哈。”
说着下身猛然挺进自己已经蜜汁只流的小穴内,想男子一般猛烈地抽插起来,双唇不断在自己身体的脸上亲吻,双手则用力的揉搓自己的乳房。

“呜呜呜!!!"梦颖被蜜穴的抽插运动捅得呻吟不断,巨大的快感和乳房被揉搓的刺激象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在全身涌动,整个身体剧烈的颤动着,扭曲着,高潮一阵接着一阵。对于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和千雨绫子一样,她在强奸她自己!!或是被她自己强奸!!

半小时后,梦颖被干的几乎要失去意识了,千雨绫子一看,便把假阳具抽出,说:“每次强奸自己都挺不了多久的样子,看来还是自己适应自己的身体呢.算了,还是换回来好点."

说着她欣赏了一下自己被自己强奸过的身体,上前把身上的绳子松开,从梦颖的绳子中又选了几条制穴绳,开始自己捆起自己来,准确的说,应该是在捆梦颖的身体,她感觉到梦颖的身体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所以捆绑起来格外仔细很紧密,绳子象一张密密层层的网形成无数个菱形的小网格将梦颖的身体紧紧地包裹在其中,最后,她将手穿过事先做好的活套一紧,捆绑就算完成,她不放心运气挣扎了几下,没想到在穴位处绳子变得粗大更深的勒进肉里,千雨绫子十分惊奇,然后是开心的一笑,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直到身子被绳网勒的几乎要裂开一样才停止.然后扭动身体爬上了床,蹭到还在娇喘连连的梦颖旁边,望着自己的一双美目......

梦颖这次从迷糊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裹在密密层层的绳网之中,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绳子涨大并深深地勒入皮肉之中,将她性感的衣服拉扯的稍微移动就吱吱做响,好像随时会撕裂开一样,刚才被强奸的快感还残留在脑海中还没消去,现在被绳网勒虐的痛苦就贯穿全身。

“啊--啊--”梦颖被绳子勒的呻吟起来,千雨绫子坐在她的身边,用手抚摸自己的胸部和下身,似乎还在回味刚才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快感和刺激,她听到了梦颖的呻吟声,娇媚的转过脸来说:“大美女,你醒了?”

“啊--,放,放开我......“梦颖感觉身上的束缚自己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挣脱,自己的计划无论如何也不能断送在千雨绫子的手里。

“别急,现在才是第二回合呢。”说着绫子又选了另一根更粗大的双头假阳具,绑在腰间,将梦颖的身子翻转过来,趴在了梦颖光洁的背上,双手绕到梦颖的胸部,猛地抓住梦颖的双乳根部一挤,被撑得到达极限的胸衣的终于从胸口处绷裂开来,梦颖滚圆的双峰破衣而出,直接被密密的绳网勒着,分成大小好几个肉块凸现出来。

“啊!!--”梦颖忍不住叫出声来,千雨的脸靠在梦颖的耳边吹着气,说:“要来了,准备好~”突然就将粗大的假阳具猛地捅进梦颖的蜜穴里,而这样一捅,另一端也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蜜穴里。

“啊!!!”“噢!!”两人同时一声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噢!-嗯!-啊!-啊!-啊!-啊!!"

千雨绫子忍着下身的刺激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同时双手用力地揉搓梦颖的乳房,把它们捏扯成各种形状,2人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成为美妙动听的乐曲.

这是一场耐力的较量,就看谁能忍耐到最后,不过,梦颖的耐力显然要比千雨好一些,千雨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比梦颖还要急促,抽插的越来越快好像要失去控制.

"啊!!-不行......看来还是......不够你呢......"香汗淋漓的千雨绫子放慢了速度,慢慢停了下来,2人剧烈起伏扭动的身体也渐渐缓和下来.

"啊!-"梦颖下身一颤,是绫子把假阳具拔了出来,带出好些蜜汁.

千雨喘了一下气,说:"不行,不能输给你呢,还好我带了这个......"说着从双乳间摸出一小瓶药剂,打开盖子,用手捏着梦颖的小嘴灌了进去.梦颖其先还没觉得什么,不一会就觉得浑身被绳勒的痛感似乎猛然间加剧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勒碎一般.

"这种药使我们家特制的,可以让你的身体敏感三倍,我就不信你还能顶得住."千雨绫子得意的笑了笑,又扑到梦颖的背上下身猛地插入!

"啊啊啊!!!" 梦颖感到自己的蜜穴象要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痛楚和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本能的向前挪动身体想摆脱这根东西,但是双峰又被绫子死死抓住,并用指间掐着梦萦的乳头,梦颖全身痉挛了一阵,好像被高压电流电击一般,接着,又一轮的抽插开始了,梦颖这回的感受就大不一样了,是她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刺激!!千雨这回故意运气,每一下几乎都要令她被冲击得欲仙欲死,头脑里一片空白.

"啊!!!啊!!!啊!!噢噢噢!!!!"梦颖尽情地呻吟着,最后变成了大声的尖叫.全身已经被香汗浸透,下身自己的蜜汁如决堤般顺着假阳具流出,她的气息已经有些紊乱,娇喘不断,她已经很久没被人逼到这个地步了.

但是千雨绫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她打算要干到梦颖昏过去为止,以满足自己象男人一样的征服欲望,于是又忍着自己也快到极限的状态,运气发起更猛烈的冲击,梦颖的身体在痉挛扭曲着,因为挣扎绳子勒的更深更紧,一些地方已经勒出了紫印,梦颖觉得自己的骨头想要碎掉一般,但是比起下身的巨大刺激来那还不算什么.

"啊!!!!~~~~~~~~~"终于,梦颖长吟一声,脸上带着痛苦,满足和不甘的复杂神情昏了过去,但是整个身子还在机械的是不是颤动一下.

此时千雨绫子也快到了极限,她把假阳具从梦颖身体里拔出来,解开带子往外一扯,另一头也带着不少淫水从她的蜜穴里出来了.

"嗯!~"千雨呻吟了一声,用手捂着自己的下身坐了下来,也在喘着气.

2008年10月4日星期六

缚美传15. 残酷的鞭刑和妇刑:结果有点意外

两个女人埋伏在门的两边, 手里抓着她们的独门缚具“天蛛丝”和“银蛇游丝”,听着脚步声从楼梯慢慢移到门口。

门锁在转动,接着,门开了,一个红发的美艳女子走了进来,看见床上的冰柔,愣了一下。突然,她感到双腿被人用双臂抱住,往后一扯,整个人马上趴倒下来,接着一个女人骑上了她的背部,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迅速的捆绑起来,红发女子其先还挣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她的一双美腿就从下到上被紧密地一圈一圈地绑了十来道,脚踝和鞋跟也被结实的缚在一起,双手则被交叉着一道道绑在了一起,在手腕处缠紧,然后往上一提,吊上去套在了脖子上。

“呃...”红发女子被捆好后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上半身的银蛇游丝会象蟒蛇一样越收越紧,而下半身的半透明的天蛛丝则柔韧异常,捆在人身上后会慢慢由柔变得坚韧成型时间越久,越坚固难挣脱。2种绳子的光泽配合她的黑色吊带胸衣和超短裙及淡紫色的丝袜,完美地将她的曼妙曲线和媚态衬托出来。

“的确是极品那......”蜘蛛薇子诡异地笑着。
“你是谁?竟敢跟踪我们?”蛇女问道
“哈哈哈,怎么老是问同样的问题,算了,这次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叫梦颖,跟踪你们的目的......“梦颖看着床上被天蛛丝捆着的冰柔笑着说“大家同道中人,两位美女应该猜得到吧?不过,可能有点不同而已。”

“呵呵呵,胆子也够大的,居然打起了我们‘猎美双艳’的主意~~“蜘蛛薇子大笑起来。她们一个是"蜘蛛薇子",另一个人称"缚蛇美纪",2人本身都是S狂,专门喜欢抓美女回去尽情虐玩并接手捕猎美女的委托,组成的“猎美双艳”在日本也算圈内有些名头,这次受到客户委托来中国捕猎美女,名单中就有流宇“缚美计划”中的不少人,其中自然少不了成熟风韵的上官红和冷艳柔美的冰柔。现在居然有个大美女妄想把她们抓回去虐玩,真是自己撞到了枪口上。

“现在既然失手被你们抓住,今晚就随你们高兴好了。”梦颖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双艳,意思好像在说:有什么招尽管用吧,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本来两女因为委托人的限定时间比较紧迫,所以虽然被上官红和冰柔勾的虐欲大起,但也没有打算在这边就有所动作,现在被眼前这位绝色美女一撩拨,再也按耐不住,她们对视了一下,突然将手中的绳索甩向对方,结果缚蛇美纪的银蛇游丝现将蜘蛛薇子的上身给捆了起来,蜘蛛薇子的蛛丝因为较轻柔,速度慢了点,只缠住了对方的一只手臂.

"我赢了,梦颖归我,你呢,有冰柔也不错了."缚蛇美纪说着收了缠在蜘蛛薇子身上的绳索.
"这次算你走运."蜘蛛薇子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上前抱起惊恐的冰柔,转到了另一个房间.

缚蛇美纪看着地上千娇百媚的梦颖笑了笑,取出了自己的一个小箱子,打开把东西往床上一抖,各种拘束皮带,塞口器,皮鞭,蜡烛,乳环,假阳具什么的应有尽有.她一边挑选着器具一边妖艳地对梦颖笑着说:"大美女,一下让你爽到死,哈哈哈~~"

梦颖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继续用一种挑逗和傲慢的眼神看着她.

缚蛇美纪先将梦颖的吊带胸衣一把扯开,露出两只洁白滚圆的双峰.
"真不错,好像比我的要大一些呢?"说着突然捏着梦颖的乳头迅速的用一只乳环穿了过去,然后扣在一起.梦颖"啊!......"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又是一声,她的两只乳头上都被穿上了金属乳环,乳环上系着绳子连在一起,末端抓在美纪手里,她轻轻一拉,梦颖的乳头被向前一扯,如触电一般巨大的刺激迅速从乳尖涌便全身,梦颖忍不住"啊啊啊!....."的不停呻吟起来,这正好又再一步激发了美纪的欲望,只见她快速的将几根钢管组装在一起,形成一个底部十字型的架子,有一个轮盘,立起的部分有杯子那么粗,半个人高,顶部是椭圆型,周围有螺圈.

美纪先将梦颖的双腿解开,分别向后弯曲到大腿处从新捆好,然后一把将梦颖的内裤扯下,塞进了梦颖的嘴里,外面用塞口器塞住,然后就举起架子,对着梦颖的蜜穴就这么捅了进去大概有一个食指的深度,把梦颖捅得"呜呜!"扭动着身体不停的呻吟,然后把梦颖乳环上的绳子往架子底部的轮盘上一系,梦颖的双乳就被拉的下垂起来,但是还不是很紧.接着,在梦颖的双乳间和幽门各插入一根红色的蜡烛,然后笑了笑,突然把架着梦颖的架子竖在了地上,按动了开关,只见轮盘开始慢慢的将绳子收紧,而顶部尖端开始在蜜穴里旋转起来不停窜动,并渗出一种润滑液体.

这样猛然间梦颖的整个体重都压在蜜穴那一点上,整个身子往下一沉,尖端一下往蜜穴深处又顶进去一段距离,梦颖被下体猛烈的刺激得身躯曼妙地扭动起来,嘴里"呜呜"声不断,只能拼命用双腿夹着杆子往上蹭,不让身体下滑,但是杆子上的润滑剂让她费尽力气也收效不大,而且一往上蹭,乳头就被向下拉扯的更严重,又是一阵剧烈的快感刺激的梦颖脸部绯红,娇吟不断,这样乳头和蜜穴她只要想减轻一边的刺激,另一边就会受到更剧烈的刺激.

这时美纪笑着将梦颖胸前和幽门的蜡烛点燃,滚烫的蜡液滴在她洁白的双乳和幽门里,让她连续好几阵痉挛,身体扭曲的幅度更加大而剧烈,突然,"啪!!"的一声,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梦颖的乳房上,留下一道红色的鞭痕,"呜!!"梦颖几乎要把嘴里的东西给喷出来,但是被塞口器堵着出不来.

"啪!"又一下,力道更狠,准确地抽在梦颖被拉直的乳头上,"呜!!!“梦颖浑身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之后是连续的抽打,都在她的敏感部位,每一下梦颖都象触电般浑身颤动一下,同时忍受蜡烛的灼热和下体的刺激,双腿还不能减力,不然杆子的尖端就会直钻进她的子宫里!

这样持续了20多分钟,美纪扯下了梦颖嘴里的东西,听着她“啊!!啊!!嗯!!呃!!..噢!!!“节奏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的呻吟和娇叫声和看着她美妙扭动挣扎的身躯,直感到浑身热血沸腾,手里的皮鞭也加快了鞭打的力度和速度,把梦颖浑身上下抽得衣衫破烂,丝袜裂口,到处是鞭痕。梦颖此时已是香汗直冒,沉浸在无法比拟的巨大痛苦和快感的浪潮中,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让她的身体应接不暇。

那边冰柔也是叫喊不断,只见她被四马攒蹄的吊起,双乳被绳子勒的硕大无比,2股绳子从乳根部引出,下端挂着砝码吊着,且重量在不断被增加,使得冰柔的双乳仿佛要被勒掉一般涨的通红,乳头上还夹着电极。2根巨大的棍子深深地插进她的蜜穴和幽门里,通着电源在越来越快的跳动和放电,电压也越来越高,冰柔身下则是几十根蜡烛在尽情地燃烧着,火焰离冰柔的距离正好能最大限度的给她灼热感又不会伤着她。蜘蛛薇子也是拿着皮鞭在尽情地抽打她,可怜的冰柔象窜架上的烤肉一般,身上的鞭伤在灼热下显得更加疼痛,蜜穴和乳头的电击让她柔美的身躯不停的痉挛起来,虽然他跟了流宇以后也有过被捆虐的经验,但是怜香惜玉的流宇一向都没用过那么残酷的手段,她的耐虐能力比起上官红和梦颖自然是差的远,所以她几次大叫一声“啊!!~”就晕死过去,然后又被烛火烤醒,又晕过去,如此反复,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身上满是鞭痕的她,绳子已经深深地勒进她细嫩的皮肉里,乳房被拉扯的红的发紫呈长条状。蜘蛛薇子见她实在是不行了才把她放下来,将晕过去的冰柔手脚处的绳结解掉,舒展开,解开勒住乳房的绳子和电极,将棍子从蜜穴和幽门拔出,然后拿出一些治疗的膏药帮冰柔涂遍伤口各处,接着重新把冰柔四马攒蹄捆好,意犹未尽的睡在一旁欣赏起自己的“作品”来。隔壁的梦颖还在浪叫不断,蜘蛛薇子索性把被子一蒙,倒头睡去。

美纪将梦颖一虐就是4个多小时,梦颖浑身的衣服几乎被抽得不剩几片了,身上到处是鞭痕和香汗,乳头也被拉扯的夸张的长,杆子的尖端已经深深地没入了梦颖的体内,上面慢是润滑液和梦颖下体流出的蜜汁,幽门和胸部的蜡烛也已经烧尽。梦颖全身还在剧烈的扭动,双腿紧紧夹着杆子。蜘蛛薇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耐力这么好的美女,而她挣扎时的媚态和呻吟又令自己快感十足。
“好久没那么过瘾了,不过我累了,你自己玩吧,今晚你就在上面睡了哈哈。”蜘蛛薇子诡异地笑着,看着梦颖因为巨大的痛苦和快感刺激下扭曲而仍然娇美的脸,沉醉地睡去了,留下梦颖一个人还在那挣扎呻吟。对于她来说,梦颖的呻吟声就是最好的催眠曲。
......
第二天早上8点多,蜘蛛薇子醒来了,旁边是昨晚被她折腾得昏死过去现在还在休息的冰柔。隔壁还隐隐听见呻吟声。

“居然搞到现在??”蜘蛛薇子惊讶的说,随即穿着她那性感的内衣直接跑到了隔壁,推开门一看,架子上的美女被自己的内裤架丝袜堵着嘴在不停的扭动呻吟,但是那不是昨晚的梦颖,而是缚蛇美纪!!杆子尖端没入她的下体,淫水在不断从蜜穴里流出,身上是性感的丝质半透明内衣和连裤丝袜。乳头也被向下拉扯得红的发紫。,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呜!呜!呜!呜!呜!!”看到蜘蛛薇子进来,美纪猛地晃动着身体眼睛里流露出求救的神色。

蜘蛛薇子看到这番景象自然大吃一惊,突然,她感到有两团肉贴在了自己的背部,那是梦颖丰满的乳房!接着自己的双手被抓住往后一剪,疼得她身体翘成一个弓形。

“我说了,昨晚随你们高兴,不过到了今天,似乎该我了哟。”梦颖娇媚的说道,一边用银蛇游丝把薇子的双手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蜘蛛薇子半转身就是一脚,结果被梦颖腾出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将昨天插在冰柔蜜穴里的电棒一下就捅进了蜘蛛薇子的蜜穴深处,打开了开关,“啊!?... ”被电流和跳动刺激着蜜穴的蜘蛛薇子几乎丧失了抵抗能力,被梦颖压在身下瞬间捆了个四马攒蹄,并用赛口球塞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蜘蛛薇子扭动身体挣扎着,她第一次由虐人的转入被虐的角色,显得很不适应。更让她惊奇的是,梦颖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把她们两个抓住了,甚至没给美纪招蛇的机会。

那边美纪已经快不行了,双腿拼命的蹭着,但是身体仍然一点一点地顺着杆子往下滑,梦颖走过去,把她平放起来,将她从架子上解下来。

“怎么样?爽吗?昨晚你可是让我爽了一个晚上哦,我差点就支持不住了,最后你却丢下我自己睡大觉去了,真是的。”梦颖笑着抚摸着身上的鞭痕,似乎在回味着。突然,她发现了一旁的皮箱,打开一看,里面上官红还在催眠气的作用下沉睡着。

“想不到还有一个,真是意外的收获,一起带回去吧。"说着梦颖将她们4人一个接一个塞进了车子的后箱然后取出备用的衣服穿上,开车离开了别墅.